身旁,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荡。
他垂下脸,吻住子叔微张的红唇,轻呢含在口中,却似微微的调情,“主人,你还要拒绝我吗?三年前那一场未完的合欢,我可是深铭于心,为了你我守身如玉了三年。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你了。”
话语间,他挺身深深侵入,子叔仰头呻吟,他低头,吸吮着子叔白皙的细颈。
一阵阵,是动荡晕眩的浪涛,让人软弱的极乐。
欲情泛滥,脑中只余缤纷迷醉的画面。
一堂春室,是两人曼妙的情舞,飘荡着粘稠的芳香和含混的呻吟。
……
幽幽转醒,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揉揉闷疼的太阳穴,子叔坐了起来,细滑的丝被滑下身去,露出下面她不着一缕的身子,低头一看,满身暧昧的青紫吻痕,而腰脊那不可错辩的酸疼感,准确无误地传达着她昨日的一夜迷情。
情绪也没有太激动,对昨日之事,子叔仅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是与何热闹成就了这yī_yè_qíng,她也未知,只记得,似乎也是夜魅里的少爷。
起身穿上衣服,要离开前,她从放置在床头的包中取出三千块压在了杯下。
潇洒离去。
一个魅异的夜,一场ròu_tǐ与灵魂分离的情爱。
是忘却痛苦的一个方式。
也是,她告别昨日平静生活的开始。
离去后,她不过是他曾经,众多客人中的一个;而他也将成为她即将遗忘的一夜纵情的对象。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那张凌乱的大床上已不见了子叔的身影,望向床头,看到了子叔压在杯下的三千块钱,他一愣,随之大笑出声,却是无比地畅快。
走了过去,拿起钱,男人又扬起那一抹魅人心神的笑容,漂亮菲薄的红唇轻启,曼声道:“我可爱的主人,你以为三千块就能打发我了吗?这次,我不想放手了。”
……
在答应秦观赌之前,她搬出了叶家,将一串钥匙交给了管家,同时交还的,还有她原先居住的那套房子的钥匙。
那套房子,也是三年前来到新加坡,叶许廷为她安排的。
既然分了,她不想再欠下他一丝一毫的东西。
把小诺暂时托付给安平妈妈,婉拒了安家的好意,她便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便宜的套房,本就未决定长住,因为如今,她心中也在酝酿着一个计划。
一个能永远脱离秦观掌控的计划。
“子叔,你当真要和哪个花花公子交往?”才走到校门口,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便闪到了子叔面前,拦住了她。
定晴一看,却是佟逸闲,不过几月的时间,他整个人便憔悴暗淡了许多,本来就有些忧郁的气质,如今已经隐隐变成了深沉阴郁。
子叔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知道他的这般憔悴是为谁,可如今的她再无力承担。
淡淡一笑,子叔问道:“是安平告诉你的?”
佟逸闲注视子叔平淡清明的眼睛,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话语中带着一丝压抑伤痛地说到:“和她无关,我知道你和那个叶许廷的所有事,也知道你昨天去找了段远希。”
“你找人跟踪我?”子叔淡下了笑容,冷冷地看着他。
面对子叔的质问,佟逸闲却无一丝愧意,反而心疼地握紧了拳头,凝视着子叔,慢慢开口,“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我想看着你一直得到幸福。这样,我才能强迫我自己放弃。放弃我永远不想放弃的最爱。”
佟逸闲眼中的伤痛让子叔觉得自己真的亏欠了他一般,先前那一股隐抑的怒气也慢慢淡去。
“算了。”说完,子叔冲佟逸闲无所谓地笑笑,继续向前走,却被佟逸闲一把握住了手腕。
看到子叔脖颈那一个瑰丽明显的吻痕,佟逸闲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意与伤痛,他低声道:“叶许廷给不了你幸福,我可以,你何必为了那样一个男人去……放弃你自己?”
子叔注视了佟逸闲片刻,却终究敌不过他眼中深沉的哀伤与浓烈的深情,移开了目光,慢慢说道:“我没有放弃我自己。逸闲,我知道你对我的关心,我很谢谢你,真的。但是,逸闲,我不是一个适合你的女人,我有孩子,身份平凡,而你,却是前途似锦的佟氏接班人,叶许廷今天为了某个原因无奈地放弃我,而你,在一个身不由己的家庭,也终究会有一天为了某个不得以的理由选择离开我。”
“那些东西,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子叔,我带你离开新加坡好不好?”
看着一脸决然的佟逸闲,子叔心中是讶然,是震惊,她不知佟逸闲对她已到了这样不管不顾的程度。
可是,曾经,也有一个男人对她说着类似的话,却依旧舍弃了诺言。
子叔渐渐平静了下来,她轻轻一笑,“爱,不是口头说说就能实现,它也有很多的无奈和不得不做的舍弃。再爱,需要勇气,可是,我不想再冒险了。”
佟逸闲深蹙眉头,正欲再开口,便听到一声清润的嗓音在他们身后响起,fēng_liú婉转中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这么对别人的女人,可是不太好的哦,你最好马上放开你的手。”
子叔和佟逸闲回头,见到一部银白的跑车停在他们的不远处,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的段远希姿态闲适随意地靠在跑车门旁,一副墨镜遮住了他迷人如浩瀚海洋的蓝眸,却挡不住那让人心醉神迷的电力,这样的极品,让走在校门口的女生都不禁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