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这对永璜,又会产生何种影响了……而乾隆想要得到的,或许连他也看不清楚,只是本能的索求的,那模糊了界限的感情,究竟为何?比之父子之情还要更多的在乎,覆上了暧昧的表层,又会衍变成什么呢?
也或许,只是想重拾曾经的淡淡温情,即使永璜和他不是最亲近,但只要他想,永璜总是会在他身边。
乾隆定定的看着永璜白皙的侧脸,伸手捻平被角,其实他并不喜欢替永璜拉被子的感觉,不是不想要照顾永璜,只是,这一幕,莫名的让他想起那个梦境中,一块素白的锦布从脚部覆盖上,直到遮住了永璜苍白的脸颊,死亡的素色。
这时候的傅恒已经知道乾隆不在皇宫里,便赶着往大阿哥府而去。
而紫薇和金锁已经下了山,远远的看着高不可攀的后山,紫薇只能在心里期望,小燕子能助她完成娘的遗愿,和皇上相认。却不知这时的小燕子已经被捉拿住,自身难保。
永璜这时候也已经睡饱了,即使没有小德子在边上唠叨,也清醒得很,乾隆又开始和他有聊没聊的说着话,永璜就不紧不慢的附和着。
今天的乾隆好像有了种不一样的感觉,永璜也说不出哪里不同,明明是一样的举止言词,就是有种更蓄意的感觉,讨好?错觉吧。
就在乾隆致力于和永璜沟通感情时,傅恒便来到了大阿哥府。
听到傅恒求见,乾隆一皱眉,这是他器重的大臣,若非要事,也不会来禀报他,是围场发生了什么意外?
“宣,”乾隆看了看被分散了注意的永璜,带着淡淡的不悦说道,过了会儿,就见傅恒拿着灰蓝的包裹走了进来,乾隆摆摆手就让傅恒直接说正事。
傅恒先将围场进了一名姑娘的事随口带过,然后就双手捧着包裹呈交给乾隆。实在不能确定那名姑娘的身份,还因为这摺扇和画卷存在,傅恒也不好用女刺客形容小燕子。
乾隆皱皱眉,知这包裹里定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要不然傅恒也不会直接让他过目,只是,这心里怎么总有怪怪的预感?
伸手将包裹拿过来,打开,摺扇和画卷印入眼帘,乾隆不明所以的拿起那把摺扇,拇指一抹,摺扇完全打开,扇面上的画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荷花,赋着一首题诗,盖着熟悉的印章。
永璜这时已经微微撑起身半坐了起来,一眼便看到了摺扇上的题诗,只见上书‘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畔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而那个印章,是乾隆还未登基时的宝亲王之印。
乾隆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第一反应就是回过头去,和永璜的视线一触,便龟缩回头,这把摺扇透着一丝熟悉,但乾隆却记不怎么清楚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写下这首诗的,只是看上面的意思,恐怕是他未登基时的fēng_liú债吧,这么一想,隐隐约约就有一个温婉的女子画影浮现在记忆中,面容却很模糊,她是叫什么来着?
再侧头看看那画卷,乾隆连伸手的欲/望都没有,直接把摺扇闭合,放回包裹里,就对着傅恒道:“你先出去吧。”
随手把包裹又扔给傅恒,看着人走出门,乾隆就犹犹豫豫的转过身来,永璜怕是已经看到了扇面上的题诗和印章吧,有种j,i,an/情被撞破的感觉让乾隆有点心虚虚的,不过脸上倒是一派镇定。
随后却发现永璜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只是眼底还是流露出一丝戏谑,乾隆轻轻咳嗽一声,永璜在看他的好戏上倒是不遗余力,和弘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永璜的这种态度倒让乾隆心里放松了些,原本的疙瘩也有点散去,毕竟被自己的孩子见到自己年轻时的fēng_liú债,这实在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不过,对那女子,他真的是连记忆都模糊不清了,可见那是多么久远之前的事,那又为何在多年后的今天,让人带着画卷和摺扇来寻他呢?是否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乾隆不得不怀疑……
傅恒出了门,无力的掂量着手中的包裹,没想到‘包袱’又被皇上踢给他了,既然皇上只叫他出去,而不是回去,那就是说还有后续吧,那他就在门外等着吧。
不过,看皇上由迷惘到掩饰的神色,可见这个包裹里的东西,怕是正主都没什么印象了,而皇上的那个fēng_liú债,怕是连大阿哥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吧,不然皇上也不会那么若无其事,还在大阿哥面前掩饰了。
永璜的心里其实惊涛骇浪,那首诗就算他再怎么辩驳都无法欺骗自己,更何况,围场、姑娘、摺扇、画卷,这一些东西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他几乎是完全肯定了,这就是那部红遍大江南北的还珠格格的经典情节,只是这一次,恰巧因为他的蝴蝶效应,狩猎被推迟,而小燕子却如期到来。
在‘永璜’的记忆中也有一些信息,只是那时‘永璜’已经缠/绵病榻,只是隐隐约约对于乾隆认了一个格格有些印象,再多却是没有了,他也只是匆匆扫过‘永璜’的记忆,因此根本没有注意这一点。
永璜看着乾隆思索的侧脸,一皱眉,既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