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金子,这些人却只想着杀人,对那些金子简直视如粪土!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就是在陆玥泽接触了那位所谓的大皇子事情之后,他们的商队便接二连三的遇袭。说不与那些人有关,打死德福他都是不能信的。
陆玥泽却说:“德福,你觉得,就因为爷想要去找那位传说中被偷走的大皇子,这些人死士就来杀爷?”
德福心中焦急,满脸担心:“难道不是吗?”
陆玥泽轻笑:“德福,你家爷我至今连那位传说中的大皇子的汗毛都不曾摸到,就仅仅是因为我动了想要去找大皇子的心,就有人不惜派死士过来杀我?你也太看得起你家爷了!”
“爷?”
“这个原因解释不通,绝对不是这个原因,一定还有其他原因。”陆玥泽看向德顺,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定还有其他原因,只是……是什么原因?陆玥泽实在是想不明白。
德福糊涂了,一脸发懵地问:“怎么不是这个原因?可是,这些杀手死士出现,就是在爷您听说了那位大皇子事情之后啊!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也实在是……实在是太巧了!”
陆玥泽眯了眯眼睛,缓缓与德福分析:“德福,如果你觉得就是你说的这个原因,那么那些人杀我,又是什么目的呢?”
“自然是阻碍您这位金山成堆的陆爷,不让你参与到大皇子的事情里!毕竟您可是富可敌国的,如果您的那些黄金拿出来,帮助那位传说中的大皇子去谋那个位置,定然是挡了别人的路!”
陆玥泽听完,轻笑出声:“德福,你可真是看得起你家爷。那些金子是死物,就算是爷死了,那些金子也还在原地,就算爷不是那些金子的主人了,那些金子也会有新的主人,或者是你或者是德顺,或者是其他的人,难道,金子的新主人就不会带着金子去投奔大皇子吗?”
“这……?”
陆玥泽不去看越来越迷糊的德福,他继续说:“与其花费大精力来杀爷,不如直接去杀那位大皇子才对。何况,爷如今虽然听闻了大皇子之事,可是却一点都没有和对方有过干系。如果是你,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物力得来的死士,难道会耗费在我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爷,您不要妄自菲薄,您怎么可能无无关紧要?您可是西南商道上的陆爷,如果往深了说,您可是京城陆家的三公子啊!”德福也是急了,才会不顾陆玥泽忌讳,提到了京城陆家。
提到京城陆家,陆玥泽简直要气笑了。他瞪了一眼德福,不悦道:“京城陆家?算得上什么?不过是祖上风光过罢了,如今在京城皇都,这样的家世一抓一大把,府里也没有能成器的东西,不过就是靠着老祖宗的阴翳混口饭吃罢了。你以为就仅仅凭着陆家,就能引来这些死士?太过天真了!”
曾经,年少的他,还想过要靠自己之力重振陆府,可惜……
德福这次也算是真的明白过来了,“爷,您的意思是说,这些都不是这些死士来杀您的理由?可是,既然这些都不是,那么这些死士盯上了您的原因又是什么?”
这一次,德福又招了陆玥泽的白眼:“你问爷,爷问谁?”
德福:“……”
哎,他们家爷气不顺,怎么说都是错的。
陆玥泽沉吟了片刻,想起了什么,问道:“上次我给你的那个小铁皮可查出来历了?”
“回爷的话,是德福无能,至今依旧毫无头绪。而且,这次的这十三个死士,我亲自去搜了身,并无相同的东西。”
“嗯,爷知道了。”陆玥泽应了一声,继续沉思。
德福在一旁,惴惴不安地看着他,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说:“爷,德福一直有个疑问,不值当不当问?”
陆玥泽气得踹了他一脚,骂道:“你不当讲话的时候胡言乱语,什么都敢说的,此刻怎么犹犹豫豫了起来?”
德福一下就被陆玥泽说的不好意思,他也知道自己是个不会讲话的,用他大哥的顺德话说,他就是个说话先动嘴后动脑子的。他大哥德顺恨铁不成钢地骂他:“德福德福,我都知道你会是怎么死的!你绝对会是被你一张不把门的嘴说死的!”
陆玥泽见德福似乎被他吓到了,他开口道:“什么事,快说吧!”
他有些不难烦地催促着德福,头却下意识地朝着自己的马车方向看去。云珠还在马车里,也不知道此刻怎么样了。
德福看见陆玥泽的目光落到了马车的放心,心下一沉,立即说道:“爷,德福要说的,就是关于夫人的事情。”
他的话音未落,陆玥泽的目光扫了过来。德福也不管自己要说的话,究竟合不合适说,索性一咬牙一闭眼,立即把自己要说的话一股脑儿的全说了出去:“爷,夫人的来历实在是太奇怪了!一个西夷摇族的普通村姑,怎么会有如此身手?她只一个人,就能把一名武艺精绝的死士逼得毫无还手之力!何况,她手里的那只匕首,无论从做工和材质来看,绝对不是凡物,来历绝对不简单的!她一个普通的姑娘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在身,实在是太过奇怪了!爷……”
他说着,就看到陆玥泽朝他摆了手,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德福气急,反正话已经开始说了,他也不在乎自己是所以句还是说两句,索性继续说下去:“爷,今日一早,夫人失踪一事,就是疑点重重。我们陆宅平日里的戒备有多森严?可是,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