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程瑾玉的女人?
张娴君攒足了所有力气,一把推开了程瑾玉,手指颤颤悠悠地指着他:“你和他一样,都不是东西!你应该和他一样!一起被凌迟致死!”
“啪!”程瑾玉二话没说,抬手给了张娴君一巴掌。他皮笑肉不笑,轻声说道:“给你点脸,你还真把自己当宝了?我告诉你,你必须嫁给我!就算是日后我拿你当臭虫,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起身,理好自己的衣袍,盯着地上的张娴君,命令自己的手下:“把夫人带回房里!”
穆凡成已经吓得尿了裤子,看着一脸苍白的张娴君被人拖走,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祈祷着程瑾玉放过他。
可是,显然苍天没有听到穆凡成的心声,程瑾玉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是跪趴在地上的,眼睛贴着地面,清晰地看见程瑾玉厚实的靴底,上好的做工,镶金的龙凤五爪花纹,预示着程瑾玉出身不凡。
他二伯穆二爷一直跟他说,这个程公子的身份绝不简单,你平日里一定要敬他几分。他也一直听着自家二伯的话,努力地不与程瑾玉发生冲突。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不过就是找张娴君报仇,怎么就惹上了程瑾玉呢?明明上一次,程瑾玉看到了,也没有阻止他的所作所为,还转身离开了!
穆凡成趴在地上,没有时间去多想,急忙求情:“程公子饶命啊!程公子饶命啊!我日后不敢了!我日后绝对不敢了!”
程瑾玉一抬脚,靴子踩在了穆凡成的肩头。他眯着眼睛,道:“穆凡成,你既然看光了属于我的女人,你不死,我这头上就会一直绿云罩顶,想起来就是我心头的一根刺,让我食不下咽!”
“程公子饶命啊!程公子饶命啊!”穆凡成什么人也顾不上了,只能一个劲地求饶,可是程瑾玉却一点都没有心软,从自己的手下手里接过了一把刀,扶住穆凡成的脑袋,一刀就扎进他的眼睛里……
“啊……”
剜眼剁足,皮肉凌迟,一向作恶的穆凡成终究是疼死了……
……
“张姑娘,喝点粥吧?”阿沽端着一碗热粥,小心翼翼地伺候在张娴君身边。
也不知道程瑾玉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许他知道张娴君和阿沽之间有些情谊,所以竟然安排阿沽做张娴君的贴身婢女,
张娴君坐在床边,像是一个木头人似的,一句话也不说,就连阿沽,她也不搭理。
阿沽偷偷地回头望了片刻,知道门口有护卫守着,戒备森严,她们是逃不出去的。她把手里的粥碗放下,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张娴君身边,悄声与她道:“张姑娘,事已如此,你要想开一些才行。”
张娴君面无表情,没有回应。
阿沽又说:“我听闻程公子已经派人向你家提亲了,他应该是真的想要娶你……不如,你就答应了吧!”
张娴君倔强地别过头,看向阿沽,声嘶力竭地大吼道:“让我嫁他?让我嫁了一个强占我的男人?我张娴君就算是死,也办不到!”
“咣当”一声,门被踹开了。
阿沽顿时吓得就跪了下去,是程瑾玉来了,而且刚刚张姑娘的那句话,程瑾玉一字不差的全都听到了!
程瑾玉黑着一张脸,朝着屋子里走进来,路过阿沽时,抬腿就是一脚,骂道:“滚!”
阿沽被踹了个正着,整个人倒在地上,听到程瑾玉的那一声“滚”,她几乎是四脚并用,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程瑾玉和张娴君。
程瑾玉的目光落到了小桌上的那碗没有动过的燕窝粥,脸色更加黑了。他看向张娴君,道:“你不应该为难自己,我已经派人去向你的爹爹提亲了,这几日就应该有回复了。”
“我爹爹不会答应的,你放我走!”张娴君梗着脖子,倔强地瞪着程瑾玉。
程瑾玉嗤笑道:“派去跟你父亲提亲的人,会把你已经是我女人的事情告诉你爹爹的,到时候容不得你父亲不同意!”
“你无丨耻!”
程瑾玉哈哈大笑:“我对你负责,这也叫无丨耻?张姑娘,只要你日后乖乖地做我的夫人,我定然会把你捧到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就是当今圣上二十年前丢失的那位大皇子,我是未来的太子储君,是日后的皇帝,而你作为我的夫人,日后将要坐上后位,执掌凤印!你,难道还不愿意嫁吗?”
张娴君满脸讽刺,笑道:“太子?皇帝?就你,就你怎么卑鄙无耻的小人,这大好江山若是落到你的手里,那岂不是毁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就等着灭国吧!”
“啪!”程瑾玉毫不怜香惜玉,又给了张娴君一巴掌。
张娴君原本的脸颊就已经被他打得红肿,此刻更加的严重,嘴角已经开始淌血。
“让你乖乖地嫁给我,你偏偏不干!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不就是欠打吗?我让你做我的妻子,是给你面子,给你荣耀,若不是你有着‘帝凰之相,凤后之运’的命格,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如今,让你给我做妻子,你却如此的不乐意,你到底要怎样?”
“程瑾玉,你这个畜丨生,你放我走,你放我离开这里!我就算是死,我也不要嫁你!我就算是给乞丐做妾,我也不要嫁给你!去你的春秋皇帝大美梦吧!”
张娴君骂完,起身就往门口跑,可是她毕竟是个弱女子,程瑾玉人高马大长臂一伸,直接将张娴君扣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