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月娘习惯了他的狂暴,对他突如其来的柔情不知所措。那种渴望他的心情,竟在她心内慢慢萌生出来。
之前她还可以为自己找借口,说那都是卫子璇的强迫和威逼。
可现在,就算卫子璇不逼迫她,她竟也渴求他的弯刀能深深捣弄她的xiǎo_xué。
那些可爱又可恶的草莓,对月娘也形成一种独特的刺激。
那汁液冰凉凉的,让她火热的内壁得到纾解;那些微凸的小刺,在卫子璇的轻顶慢揉中,一再摩擦她灵敏的壁肉和花心。
天哪,月娘心里感叹著,原来男女之事,可以让人如此通体舒畅,让人这般意乱情迷。
她抬起头,看著卫子璇的眼睛。她手肘撑著床,拱起腰身,让自己的xiǎo_xué以更贴合的角度,接受他的肉刃。
她开始轻轻耸动圆臀和柳腰,带动著两只rǔ_fáng,鸽子般灵动跳跃。
她主动地帮著他,磨合自己的花径,一进一退中,她呻吟著,轻舔著自己的红唇。
xiǎo_xué和肉刃的结合处,有红的果汁和白的ài_yè。xiǎo_xué和肉刃的颜色,一时间靡丽非常。
“爷,璇,快些吧。月娘,想要你更快些。ròu_bàng,多插进来些,里面好空。快些,填满我...”月娘看著卫子璇,手指绕著他的rǔ_tóu。
“呃...你这小骚,狐狸精,我就要被你榨干吸净了。我真想死在你身上,真想一次操死你,免得无时不想你这小sāo_xué。”卫子璇的嗓音更为沙哑磁性,抽动得更为卖力了。
月娘发自内心的热情,让他如沐春风。怎麽会有这麽娇的人,这麽媚的肉?
卫子璇开始由轻及重,由慢转快,九浅一深,如同疾风劲柳。
月娘的吟哦也越来越yín_dàng,越来越骚媚。那xiǎo_xué,也越夹越紧。
“夹紧,小月儿,夹得再紧些。爷愿意死在你的xiǎo_xué里。天----”卫子璇说著,就感觉到月娘xiǎo_xué里的草莓粒,一下子全都化作了汁液,凉凉地冲击著guī_tóu。和那热情的穴肉,一起夹击著他。
他开足马力开始狂冲,他不能再压抑自己的yù_wàng。他要射出来,把他这辈子的yù_wàng和爱意都射出来。
是的,他爱身下这小月儿。从他qiáng_jiān她的那一刻,也许就爱上了。
他肉刃反复飞快地进出xiǎo_xué,他努力地取悦这小女人。
一时间他竟突然发觉,自己倒宁愿让她更爽快些。
虽然看起来,他是床上的王者,月娘的主人。但在内心深处,他和大哥卫子卿,都成了这小女人的俘虏。
她轻而易举地,用她的风情万种妩媚万端,就把他们的魂都系住了。
卫子璇知道自己已经濒临快乐的顶峰,而月娘则泄了不止一次了,她抓住他的胳膊,忘情地叫喊著。
他急忙抽出他的弯刀,转了个方向,面对著月娘的双腿跪坐下去。
肉刃探入月娘张开喘息的小嘴中,刚刚好一阵抖动,他痛快地射了。
月娘喝著他的jīng_yè,那是甜甜的,带著草莓味道的微腥体液。
而卫子璇,则一头扎入月娘的腿间,贪婪地汲取那甜美的草莓汁和ài_yè。
他吸吮著,嘴唇包覆著整个花穴。月娘高潮之後放松了xiǎo_xué,那些果汁便与ài_yè一起,源源不绝地被他吸入口中。
“月儿,宝贝,真甜,都挤出来,我的月儿....”卫子璇嘴巴不离xiǎo_xué,含糊地说著。
月娘一面用小舌,细致地清理著他的肉刃;
一面从花穴深处释放出所有的液体,浇灌著卫子璇爱慕的双唇
第五帖:兄弟如手足
卫子卿随同父亲谈妥了一大宗的木材生意,便跟父亲告了个假,急匆匆赶回京城。
这半个月里,他每每想到月娘,便寝食难安。
纵然在生意场所,他也经常和那些所谓的生意夥伴,一起去青楼狎妓饮酒作乐。
但看著那!紫嫣红,观赏著丝竹曼舞,他的眼前却总是闪过月娘浑然天成的娇美模样。
就算是与那些所谓名妓滚到了床榻上翻云覆雨,也总觉得有些兴味索然。
他的月娘,表面上并没有这些妓女更放得开。且只说样貌,也不见得个个都比不上她。
可她骨子里散发的那种诱人的气息,那自然而然的fēng_liú态度,却没一个女人比得上她。
“驾!”卫子卿骑在快马上,扬鞭催动马蹄,疾驰入城。
想到他就要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小月娘,他马上就可以把那可人儿紧拥在怀中。
像离开之前那样,把她与自己揉为一体。卫子卿的小腹就升起一股热气,整个人都快乐地绷紧了。
他提前回来,是他根本无法再等待,无法再承受相思的苦楚。
他要给月娘一个惊喜。她,一定在痴痴等他回来,就像他那样思念他吧。
卫子卿进了府门,不让任何人通知月娘。把马匹交给家仆,便拎著衣摆急匆匆赶去他的房间。
他的月娘在做什麽?刺绣还是织锦?或者什麽都没做,只是在房间里发呆?
又或是懒洋洋地睡下午觉?那可一定是一副绝妙的海棠春睡图。
卫子卿一步抵上平日的三步,向来稳重不疾不徐的他,终於体会到急切的滋味。
到了房门口,那里依旧像平时那般私密静谧。
卫子卿本想大声呼唤她,可手一搭在门上,他又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