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不也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朱由菘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