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姚子岸也很火大,“于星,你说吧你是不是被那个严暖下了咒,品行那么差的人你还跟着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同学听说我女朋友是严暖助理打量我都用的什么眼神啊?”
“我不准你这么说严暖姐,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不懂你跟着她天天在忙什么,问你你也不说,你让我怎么懂啊?”
阿星揉着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签过保密协议,不能跟你谈工作,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相信一下我吗?”
“你让我相信你,那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是相信我咯,一周都见不到一次人,这恋爱谈着还有什么意思?你是国家主/席还是谁啊,一个小助理忙得和陀螺似的人家记着你好了吗,啊?!”
听他这么说,阿星心灰意冷。
“姚子岸,你摸着你良心说说,你读研究生的钱是哪儿来的!你以为我一个助理能赚多少,如果不是严暖姐,我们负不负担得起帝都的房租?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严暖姐她不是那种人,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多说无益,你是高材生,看不起我这种当助理的,看不起演戏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