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踢他一脚,当然我是很温柔的,记挂着他身上没有好全的骨头,我只用了mī_mī小力气。
“喂,下巴都要脱臼了,不要把那野蛮人的招式带回家,不然你就准备跪搓衣板吧!”
白眼一翻,我从鼻子里哼气。
“你刚刚说什么?”
霍楚杰手一滑,翻身压着我,滚烫的老二同志也抵着我。
同样滚烫的却不太好闻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他急切的目光锁定我。
我拍拍他的头,跟拍小哈一样:“乖,起来沐浴更衣吃饭吧,人家饿了。”
他大爷的仍旧压着我,没有一点松开的趋势:“我要再听一次!”
我下巴掉了,大清早的你脑袋秀逗了是吧大爷!
我不情不愿的重复:“你稀罕跪搓衣板?既然这样,那今后每日一跪吧。”
“今儿个晚了,明早你起来后跪它个十分钟啊。”
我边嘀咕着边拍他的脸,这大叔,找抽型的!
“前一句!”
霍大叔固执锁着我,不依不饶。
我掏掏耳朵,慢吞吞开口:“野蛮人的招式?”
呼呼地热气洒啊洒,我知道大叔恨不得掐死我:“很好玩吗?”
我瞧着那黑脸,赶紧摆手:“哪里哪里,你想听的,是不是g?”
“说的什么鸟语。”
霍大叔掐着我的脖子威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都被威胁了,我只能狗腿了:“家,咱们的家。”
大叔眼皮一跳,惊喜就要夺眶而出,却被他生生压制。
“咳咳。”
大叔借故咳嗽,很好的隐去他脸色的变幻。
只是那爬满眼睑眼皮眉毛嘴角的笑,哪里逃得出我夏栀子的魔眼呢!
我摆头,都老大不小了还容易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