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扔喽?!一会儿人家以为我这是gay吧呢!”
“嗯……”贝晓宁低头看了看,“扔了多可惜。拿回去用水生上吧,还能再开几天呢,我很会养花儿的。”
“随便你。”凌一笑拐过卫生间前面的通道往楼梯上走了。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来回头看跟上来的贝晓宁,“唉?你怎么老跟着我呢?”
“谁跟着你了?我就是有点儿好奇。”
凌一笑转回头继续往上走,“有什么可好奇的,没见过人挨揍?”
“那倒不是。唉?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黑社会老大吧?大佬。”
“别!多谢抬举。我一不贩毒,二不杀人,三不走私军火。黑社会可不敢当,顶多就是找几个哥们儿给我看场子。”说着话他们到了二楼,“行了,我要去玩儿牌了。你是自己去喝酒泡妞儿,还是继续跟着我啊?我们玩儿一百押一次上不封顶的,有兴趣吗?”
“玩儿不起。我去上网了。”贝晓宁扁了下嘴,抱着花儿往凌一笑的办公室走了过去。凌一笑扭头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这人……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贝晓宁上网一直上到所有的网友都下线了,所有问他婚礼的邮件都回复了,所有他页儿都浏览了,房门终于开了。凌一笑站在门口儿一挥手,“走!回家。”贝晓宁一看时间:凌晨三点。
路上在车里的时候,贝晓宁问:“赢了还是输了?”
“赢了。”
“多少?”
“不到一万。”
“一晚上就这么多?!”
“这还多?”
“我看你别开酒吧了,去当赌神吧,发哥。”
“别逗了。你是没见过我输的时候。”
“最多输过多少?”
“嗯……你还是别问了。一般都是故意输的,没办法,做生意常有的事。我有点儿饿了。”
“我也是,不如买点儿烧烤拿回去吃吧。”
“好。”
到家后,凌一笑把烧烤放到吧台上,贝晓宁开始收拾玫瑰花。他跟凌一笑要了把剪刀剪开包装后,刷了个花瓶,然后又把花j-in-g一支一支剪成长短不一的斜面儿。凌一笑坐到吧台前点了颗烟,看着他忙得不亦乐乎。
“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吧。”贝晓宁认真地修剪着花叶。
“还行,饿过劲儿了。”
“我一看见这些被扎成一束的花儿没在水里生着就难受,非得弄好了才能干别的事儿。”
“我以前也这样用水生过花儿,可总是不到三天就蔫儿了。”
“弄好了可以再开个十几天呢,你看,有的还是花苞。”
“有什么秘诀吗?好像是放阿司匹林还是咸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