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长歌轻描淡写的笑了笑:“跟人打了个赌而已。”
“打赌?”宋颖问,“你跟谁打赌?谁会跟你打这么无聊的赌?”
喻长歌笑道:“无聊的人有很多。”
“你也很无聊。”宋颖没忍住,微微瞪了他一眼,“这样的赌,是不能乱打的。”
“怎么?”喻长歌笑着问道。
“电视上演的,书上写的,”宋颖回答,“这种赌,打到最后,都会当真。”
“是吗,”喻长歌仍旧是一副没太放在心上的样子,“我怎么没有听过?”
“因为假如追不到,”宋颖用自己的理解做解释,“最后就会变成一场执念。”
“那假如追到了呢?”
“……”宋颖看着他。
心里的那些担忧啊,不安啊,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儿的往外冒,随着他的话,越冒越多,完全没有要停止的迹象。
自古以来,拿人心当赌注,满盘皆输的比比皆是。
她不愿意喻长歌喜欢温禾。
她不愿意喻长歌喜欢别人。她也不喜欢温禾。
这两点其实都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