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临安侯虽老了,不再调兵遣将,却愿意在兵部继续为煊惠帝效力,至于军中,二皇子顾燎算是学得了他一身本事,接过他的担子,恰如其分地拿捏着大陵军队。
他目前正驻守边境,没空回宫悠闲,相比之下,太子就过于清闲了,这也是朝堂众臣对太子不满的原因之一,齐公公思及至此,一颗心开始往下沉。
煊惠帝却在此时微微笑了起来,“临安侯与漱贵妃父女情深,朕若阻止,岂不是成了没心没肺之人?”
他笑声清朗,却惹得齐公公无端打了个寒颤,脚下踉跄,心叹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主子!
贺贺这边却有点为难,她笨拙地自己拿着勺子吃饭,吃了一口,太子自己先愣了,“贺贺,你是不是没洗脸?”
“……”她茫然地放下勺子和太子面面相觑,太子近乎丢人地扶额,“是我忘了。”
早知道就把漠语也带来了。
“嘭”一声,房门被踢开,顾榕端着脸盆几步走进来,又是嘭地一声,脸盆撞上桌面,贺贺赶紧捂住自己的脸,她觉着脸好疼啊。
顾榕被气笑了。
说来,她与贺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