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的男人忙点头哈腰地说着:“禄爷您说的哪里话来?小的就是被打死一万次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呀,您放心,那李正再上门我就只管拖着他,啥时候能点头了您尽管派人来说一声,这件事儿保证能给您办好喽。”
娇杏扭搭扭搭地靠上前,娇着嗓子道:“禄爷——”
广禄忙摆手制止她再说话,“你别说话,我一听你说话就浑身不得劲儿。你说说你,刚才你离我们爷那么近干什么?你什么身份的人啊就敢这么大胆地往前靠?啊?也就是我们爷没心情搭理你,否则今天可有你好受的。爷这会儿发了火,一会儿我也得跟着你们吃挂落。我可提醒你们,以后可别再过来了,有事情我自会找人通知你们,没事儿别上这儿来,我们爷的脾气不好,下次你们可不一定就有今天这运气了。”
撵了两人出门,广禄还要回去准备着被爷收拾,也不知今天要挨几板子,最好是十板子,多了皮肉受伤,两三天都坐卧不宁,少了,唉,好像从来就没有少过十板子的。究竟要打多少板子全看爷现在的心情,广禄皱着眉绞尽脑汁地想辙子。
广禄低着脑袋磨磨叽叽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