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状况,造成实在太强烈的对比了。
癸看在眼里,对薰不认同自己一党的目标这态度之中,感到有明显的隐衷。
至于那个一直像只刺猬一样的幸惠,现在才有一点儿像女人的地方,让癸第一次有上她的冲动。
“其实听了那么多也猜到不少了,阁下是丰臣家的……如若不在意的话,可以告知我们吗?”
这样发问的是青霭,至于癸则忙着欣赏薰与幸惠二人的表情!
“再瞒下去,只会显得太难看而已。我就是丰臣秀赖的独女,丰臣薰。”
“主公……”
“别说了幸惠,反正我不说。人家猜出来也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艘船要直驶到伊达家的领地吗?”青霭代癸谈下去。
至于癸,他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只要知道就够了。现在有人代谈,他也就落得清闲,双眼朝着三个美女乱射。
幸惠看着癸一副爱理不理,而青霭又如此主动。只好假设癸把一切都给交青霭代理,同时在内心怀疑青霭是癸事先派进来的奸细吗?那他们的目的呢?但是至少目前可以先行假定癸并无敌意,暂时就先利用癸的力量,小心提防就是了。
“不!德川水师已封锁了伊达家的海港,我们先到九州,再循陆路潜入伊达家的领地。”
“你们想通过由德川严密控制的地区呀?”
“我先问一件事,为何叫德川家康做魔君呢?因为薰的话已不仅是客观了,事实上反以可以看作是一种对自己的偏见,却又为何单单那样说德川家康!”
薰和幸惠的神色都非常凝重,似乎有一股恐惧压在她们的心头,最后由幸惠作出回答。
“先父真田鬼幻是丰臣家败亡之前的一员猛将,他凭着手上名动天下的红甲铁骑和由能人义士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仅余一座孤城大阪的丰臣家对抗掌控九成天下的德川家康。多次打败德川军,更曾杀入敌军本阵,单挑当时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
“而先父对德川家康的评价就是魔人,据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变成了一团大肉球似的体形,不仅胖和大,更拥有敏若虎豹动作。先父斩了他不下十多剑,十勇士更围攻至他体无完肤,只差没把他的头斩下来,可就就是杀不死他。”
“而照我们潜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线所报,他虽然伪称过世,将幕府统治者大将军之位三传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着,在背后操纵一切。已算来,他今年已一百三十岁了,一个人又岂能不死,活这么久,何况体形突变。”
“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为他每天供养数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们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户城,都会弃置大量女尸,死状惨至无法形容。”说毕的幸惠犹有余悸的面色可怖。
“那家伙该不会是吃女人的罢?”
“尸体上也有牙齿咬过的伤痕。从形状来说必定是人齿,但是从大小来看则不像。”
第十节
癸听在心里,呕心和反胃不已。让这种物体,抑或说是魔人之类东西统治天下,单是残害美女这一点已经够违反他的美学,如果可能还是将这种东西宰掉好了。
麻烦的是对方是隐伏在暗中秘密操纵德川家的魔君,对不是基于正义,而是基于反感的癸来说,特意花费精力去消灭魔君家康实在是让他懒得提不起劲。就像出现在眼前的蟑螂,一脚踏死它就是了,但在十多步外的话,那也没有理由特意追上去踏的呀。
“听了这种事真让我心情大坏。好,你们继续说你们的,我继续做我的。”
癸心情烦烦的,就用火仓在青霭背后和大腿处悄悄的割了两下,反正衣服是薰给的,烂了再要就是了。而且以癸的审美眼光看来,美女身上的衣服永远是多余的,最爱美女,最恨美女身上零零碎踤左一件右一块的那些脱下来,足可形成一个小山的衣服。
至于青霭虽然面上神色不变,镇定自若得毫无破绽可寻,可是却内心大震。
不会吧!癸这人真是完全不看地方的,他根本一点羞耻观念也没有。不!或许应该这样说,他的羞耻观是扭曲的,愈是看到女人羞耻他就愈兴奋。
“魔君家康的事,还是先放到一旁吧!要打倒他绝非一时三刻可以完成,何况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
薰自己也感到因魔君家康的事,而感到内心一阵不愉快,还有的就是勉强自己去做一件并非自己本愿的事,难度却又高到让人连成功的希望也不能抱,心情可说是郁闷到不得了。
“那薰阁下,你真的打算在九州登陆,再冒险越过德川家的广大领域吗?”
青霭呼吸略显急促,看起来非常在意这件事。其实则是癸的大手,在伸进她和服内,尽情的在背上大把大把的摸着,享受青霭这美女柔嫩和冰凉的美妙肌肤触感。
更过分的是癸的手已潜进那纤美姣好的大腿上。东夷的和服和炎黄民族的服饰不一样,它没有亵裤这种东西,有的就只是癸自制的丁字裤那种东西,而女人除了每月例必不方便的日子以外,是不穿的。而所谓内衣,则是为于最内层,仅包裹着下半身的一块贴身簿裙。癸一开始便把这件也割破了,所以他的手是直接摸在肌肤上的。
“青霭你如果不想这样的话,就给我解除封龙印。被人知道了这种事丢脸的是你。”以很自然的姿势挨到青霭旁边,癸在她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