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坠落在她的肌肤上惹出的声响,两人的身子都由於过激的律动被汗水润湿,她如春水般荡漾的魅人娇吟让他迷恋成狂,只想著再让她更媚一些多叫一些。
“哦……欣儿、欣儿……”似乎是被她紧致的媚肉即将榨出汁了,他连连唤著她名儿,在频临释放的那一刻,双手按紧她的臀儿狠狠地中出在她体内。
“呜呜……”仿佛动物被猎杀的哀鸣自她唇中逸出,被迫承受著那欲要把自己顶穿的力道,让那热热的白汁灌进身体里,烫得她浑身一颤,竟晕了过去。
……
清洗干净好入眠,睡得迷迷糊糊的甄欣习仍惯性地把身子缩成一团紧紧地挨著男人,对於她这无意识地依赖,甄帝受用极了。
她的体香混著沐浴露的味道凝合成一种带著奶味的清爽香味,她的脸埋得低低的,只留了个发顶对著他的下巴,随著呼吸她的味道便一股股地灌进他的鼻息。
过了大半个月才又闻到这种令人眷恋的香气,甄帝连连地深吸了好几口才满足地停止了这种有些二逼的行为,不浓郁,不魅惑,却偏偏对他的味让他欲罢不能,只有她才可以。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场欢爱,甄帝觉得意犹未尽,可是没办法,小家夥感冒了受不得累,刚才的运动也只是为了让她多发些汗,可不能本末倒置了。
摸摸她的额头,嗯,已经退烧了,想著她刚才娇喊著“不要,不要”的样子是那样的楚楚可怜,抿嘴一笑,这个小笨蛋呀,她不晓得这样的哀求其实更激起了他心中的shòu_yù,对於爱她这件事他永远做不到克制和隐忍。
其实第二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刚才的那场欢爱已经花去太多的时间,理智上他必须得睡了,可是光这麽想著她的一举一动,他却再无睡意。
听著浅浅的鼾声就知道她有多累,趁著小家夥睡得沈,甄帝克制不住想要好好揉捏手中人儿的冲动,就摸一下,就一下。
纵容双手在她身上四处作乱,他简直就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流连在她诱人的肌肤上,这里揉一揉,那儿摸一摸,上面蹭一蹭,下面点一点,等来到了腿心间,抽了口气还是停下了手,再摸下去的话就停不了了……
──镜头切换──
在喧嚣奢华的包厢内,甄骋静坐在角落里形成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圈子,原本这种应酬他不想来的,只不过拗不过周卓瑾的要求,还是来了,天知道他几多想离开这个地方飞回有她在的地方,好想好想……
119.狎妓【慎】
隔壁的沙发上周卓瑾和一名美豔的女子玩得很h,两人紧挨著最在一块儿,女人穿著超短裙的臀部坐在男人的跨上,淫靡的衣料摩擦声暗示这两人正在进行的勾当,虽然女人在竭力克制自己的呻吟,可是暧昧轻吟和喘息无不透露出yín_luàn的讯号。
双手捧著女人浑圆翘挺的屁股不让它动得太过激烈,周卓瑾只觉得ròu_bàng被肉穴包著的感觉很实在,要说大启大阖的肏弄的话,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因为这个穴儿他没有干的冲动,包著就好了。於是乎,任凭身上的女人不住地攒动扭捏,周大爷就是散散地倚在沙发上,没有半点儿动的迹象,偶尔良心发现了,就挺个两下子猛地,然後又不动了。
摊上周卓瑾这麽个货,可把那女的急得没法子,只能吭哧著喘气明里暗里示意他用力搞,可周卓瑾就是当做没看见,只顾著自己被包的舒坦其他的一概不管。要说这两人既然敢在公共场合交媾的话那胆子应该很肥了,话是这麽说没错,但要是当著这麽多人的面喊“chā_wǒ~~~chā_wǒ~~”这女人虽然是个当婊子给人乱搞的,却也不敢这麽yín_dàng张扬。
在场的其他人也是见怪不怪,有性致的也开始搭伴调情交媾,没兴致的就喝喝小酒唱唱歌,甄骋却不属於其中的任何一类,他的心神压根就不在这儿,懒懒地靠坐在最角落皮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啜饮著高脚杯里的红酒,或许是心不在焉的人更容易过酒气,甄骋越喝心里越燥。
要是按照的计划,这个时候自己早就到家了,还会抱著香香软软的宝贝儿往死里疼爱,可是现在呢,自己有家归不得,都已经到了家门口却还要眼睁睁地看著大哥捡得现成的便宜,大哥可舒坦了,自己却要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呆著,造成这一切的人都是那个家夥──那个叫周卓瑾的王八蛋!越想心里就越不痛快,甄骋瞪视著罪魁祸首的眼神有著毫不掩饰的愤恨。
其实要是以往这种聚会,甄骋能推的话早就推了,可这次不行,甄骋的母亲是周卓瑾的姑姑,表弟开了口再怎麽按著打小的情分也要给三分面子。(为什麽甄帝没被邀请呢,因为甄帝和甄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或者说爸爸甄擎的子女都是不同的女人生的,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被允许生下两个甄家的孩子,关於这一点,番外里面会解释。)
“阿骋,喊你出来是一起找乐子的,不是要你学和尚打坐的。”和身上欲火难耐的女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周卓瑾端著一脸的悠然自得,表情那叫一个闲适。
因为心思没有真正放在性乱上,自然感受到了甄骋那毒辣而怨愤的目光,不过周卓瑾的抗击打能力无敌高强,脸皮子也够厚,非但没感到心慌慌,反而还有心思逗趣。
“闭上你那张破嘴,就知道滚你妈的瞎扯淡。”甄骋心头火大得很,都是这死泼皮害的。害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