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里带着讥讽。秦峥举杯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的目光精锐似狼。
余兮兮和他对视,半不躲闪。
窗外风在吹,路边大树的叶子沙沙作响,轻柔的,低吟的,像娓娓道着一卷诗,一首词,一个故事。
几秒后,秦峥勾了勾嘴角,在笑,语气却阴沉不善:“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那我又为什么帮你?”
这话一语中的,说到了点子上。余兮兮皱了皱眉,还是有点儿不确定,于是再次发问道:“真的不是我爸妈和我姐请你来的?”
他只有两个字:“不是。”
常年在军中居高位的人,不用刻意,即使是平缓嗓音也威严得教人心颤。
余兮兮收了声,埋下头,夹起一小块儿牛肉涮涮,烫熟之后放嘴里,嚼嚼,味道都没尝出来就咽下去了。须臾,咬了咬唇瓣儿,声量轻小:“那你有什么事?”
秦峥一弯唇,半开玩笑似的:“就想见见你,不行?”
这嗓音轻而缓,与他平日的冷酷截然不同,可余兮兮却直觉感到危险,手一滑,险些把装蘸料的碗打翻。慌乱中好歹稳住了,咳嗽几声,有些干巴道:“秦首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