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谈的谈完了,就不需再叙旧了。”公冶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却来不及细看,又被她拖去另一个方向。
“你们一般都谈些什么?”靳长恭带着他又走了几步,又看到了花公公与契两个人一边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绊口,可两人的眼神却贼利地寻人似的四处扫视。
估计刚才他们忙完引导人流进入,分配好接待的工作,就跑来寻她了。
她瞧了瞧公冶,一阵艰难地抉择后,还是拉着他的“财神爷”先去找一盏孔明灯。她记得她好像特地设计了一只很特别,上面的图绘也非常特别的灯,想来跟公冶的形象挺适合了,现在不去就会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就不跟他们汇合了,省得路上不太平。
“只是一些公事。长恭,前面有什么吗?”看她一连几闪拉着他转换方方,公冶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有,前面人太多,太挤了,我们不好过。”靳长恭撒谎撒得很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