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这就让他回去。只是,殿下,昨日戌正秦远航死在牢房,唐家二爷今日寅初被发现死在唐家花园里。”任震低声说。
陆予骞闻言顿时睁开眼,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沉默半响后,他对任震说:“我知道了。你跟他说回家待着,这两日哪也别去,十五过后随我去平乱。”
任震领命,无声告退。室内又恢复到先前的静谧,陆予骞久久的保持一个动作,端坐如雕像。
她缓缓的坐起来从背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后背上,轻声问:“你还好吗?秦家的事真的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影响吗?”
陆予骞转身向她拥入怀中,两人躺下后,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淡淡地说:“我没事。只是突然听说远航的死讯,有些惋惜难过。”
“那秦家的事?”她追问。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亲亲她的额头,紧拥着她沉默许久后,方才缓缓开口说:“韩国公是我舅父,要说我和他做的那些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傻子都不信。可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