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
等罗正军把东西都掳出来,飚在浴缸里。他才暴怒的踢了他一脚。
“水特么全让你弄脏了。”
罗正军有些害臊又嘴贱的嘿嘿一笑,突发奇想的发表高论。
“你说当年我们都没进去就让她怀上了,老子的蝌蚪活力强劲,这会子水里的那些会不会也顺着她那小道游上去,再给她怀一个?”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邵阳瞪他一眼,脸色一沉,啪得把湿毛巾砸进水里。
“怀个屁!两侧的输卵管都切了,要怀只能用试管了!”
“试管?”
“就是人工体外受j,在试管里!蠢货!”陈邵阳一脸受不了他的表情。
罗正军虽然不明白,但又不是傻子,皱着眉头想了想,也就明白花梨是不可能正常怀@孕了的。
但随即他又乐起来,对陈邵阳挤眉弄眼。
“那这么说来,我们是可以放心在里面,不用担心十个月以后会蹦出一个孩子来!这不是挺方便的嘛!”
陈邵阳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眼。
罗正军说的对,这确实很方便。只是他现在还不懂,孩子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没有孩子,花梨的人生会有遗憾,很大的遗憾。
不过,横竖还能做试管。而花梨现在还很年轻,孩子这事还远着呢。
人生当及时行乐,现在能乐且乐,想太多,没意思。
☆、第26章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陈邵阳和罗正军把自己连带花梨都洗巴干净了,就随便擦了擦,一起又回到卧室。
罗正军发现床单已经换过了,换成了深红色的。陈邵阳有洁癖,要换床单不奇怪,但怎么新换的床单上还铺着一条隔离垫。
这玩意……不是给小婴儿和病人用的么,放这儿干嘛?
他不解的看了陈邵阳一眼,心想这变态又要折腾什么幺蛾子了?
陈邵阳也不跟他解释,示意他把花梨放在隔离垫上。
花梨身上只擦了一个半干,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冒着水汽,被空调风一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邵阳把空调打高,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电吹风,使唤罗正军。
“你扶她起来,我把头发吹干。湿着头睡觉,头会疼。”
这是为了花梨好,罗正军自然配合,伸手把花梨揽起,扶住她的脑袋。
陈邵阳就打开吹风机,吹了起来。
虽然买的是上千块的静音款,但吹风机总会有一点噪音。三个人谁也没说话,热风呼呼的吹动,把属于花梨的芬芳不断的散发在空气中。
只是这一回,嗅着她的芬芳,他们谁也没在起反应。而是陶醉在这种简单的平静之中。
把头发吹到半干,陈邵阳又拿出梳子,给花梨把头发梳通。她的头发从没有烫过染过,是最简单的黑长直。他就喜欢她这种纯天然的美。
打理好了头发,他就把花梨从罗正军的手里接过,让她好好的平躺下。
因为气氛很安逸,很温馨。罗正军也跟着侧躺下,安安静静的看着花梨,表情温柔。
陈邵阳盘腿坐在床尾,一边整理吹风机一边开口。
“你说,我们那样做,她有快感么?”
罗正军侧目看他一眼,略微一皱眉,以着过来人的丰富经验做出专业的判断。
“应该没有。她还是个雏,这种事,得多做几次,开发过以后,才会有感觉。现在,估计她只会觉得疼。”
陈邵阳把吹风机放在地上,啧了一声。
“真可怜,我们这么快乐,她却一点没享受到。”
“那没办法,女人么,就是这样的。”罗正军经验老道的一摊手。
陈邵阳一个咕噜坐起,四脚着地的从床尾爬到花梨身边,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用怜爱的目光看着她。
花梨闭着眼,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她仿佛一台老旧的电脑,突然被入一个存储量巨大的硬盘,拖不动,就只能当机。
听不见,看不见,她只能这样用封闭感觉来保护自己。
可惜,她可以不感觉他们,却不能不感觉自己。
指尖和小腿处开始传来刺痛,起初她怀疑是他们在拿针扎她。但很快明白,这应该是她身体里药物快要时效的表现。
这让她即激动又沮丧。
激动在于,自己终于快要恢复体力。沮丧在于,面对两个成年男人,她就算恢复了恐怕也毫无用处。
但只要恢复了,她总还有逃脱的一线希望。
可她忘了考虑,就算她能逃出这间屋子,难道还能逃出这个地球?只要在同一片蓝天下,他们两个就不会放过她。
况且,严谨聪明如陈邵阳,又岂会不知道她身体里的药物就快要失效了。
他怜爱的看了她一会,然后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细密的吻从额头缓缓落下,滑倒她的耳边。
他拨开她鬓角的发丝,嘴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
“花梨!我要给你,至高无上的快乐!”
这句话,让花梨哆嗦了一下。她并没有感觉异常,只是觉得他说得可笑又无耻。
给她快乐?还至高无上?他就这样让她快乐?用伤害?
无耻!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是,让她明白,陈邵阳不仅仅是无耻,更是恐怖。
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混蛋!说要给她快乐,就一定会给她快乐。
至于是不是至高无上,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陈邵阳的话是贴着花梨耳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