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时候咱们的孩子比程琛的比虞君睿的都小,多没面子,说不定人家还会以为你无能呢!”
是男人都不能被质疑那个方面的能力,姚懿真话音刚落,虞君烨挪开了棺盖,把她拦腰抱住,恶狠狠扔到棺材里面。
棺材板很冷很硬,姚懿真被摔得很不舒服,正想揉揉摔疼的地方,虞君烨已爬了进去,哧地一声撕开她的裤子,一个挺身穿戳刺进去。
那地方还只是微有湿意,粗硬的一根进去,姚懿真吃痛,低低地闷叫了一声。
“痛?”虞君烨低声问,不等姚懿真开口,又道:“卡得我也生疼,不过似乎更紧了。”
好像是,疼痛中别有一番销魂蚀骨滋味,姚懿真也不抗议,虞君烨开始撞击,棺材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响声。虞君烨略略有些紧张,动作有些放缓,姚懿真嫌他太温柔了,弓起了臀部,主动索取起来。
虞君烨有些赧颜,加快了节奏,一只手摸索到下面,抽动的同时边揉搓姚懿真的花芯门口。
快感带起洪水奔袭涌动,干涩的连结处水流漫溢,姚懿真浑身滚烫,急促地喘息,双手乱抓乱拍,
温雅的虞君烨这个时候变得强悍,身体强悍精神强悍,姚懿真体会味着被征服的快乐,通身颤栗,尖叫着丢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她在漫天云彩中晕了过去。
姚懿真醒过来时,虞君烨正要抱着她离开棺椁。
下面还有很是麻痒,知觉里只有无穷无尽、深不见底的□,姚懿真一勾一拉,虞君烨复又掉进棺材中。
“再来。”
“还来?”
“嗯。”
姚懿真自己用手掰开花瓣,浪声哀求道:“君烨,它痒痒的,你快点进来……”
虞君烨平时再没如此放肆过,禁不起撩拔,指挥着棍棒冲进去,两手控制不住使劲揉捏姚懿真挺硬的ru头,姚懿真放声□,把腿盘到虞君烨肩上,下面越缠越紧,不停地收缩,直到虞君烨弄得脑袋晕晕沉沉,只知不停地冲击。
两人就在棺材里面,翻来覆去变换着姿势,也不知到底做了多久,直至蜡烛闪烁了一下,该换烛火了,虞君睿方微微回神。
“懿真,等一下,我换蜡烛。”虞君烨停了下来,要爬过去换蜡烛。
“别出来。”姚懿真正得趣,不愿嵌在体内的物事褪出来,扶着虞君烨地腰部,两人一起往头顶移动。“就这样换。”烛台就在棺椁上方,虞君烨伸长手,拿过一枝蜡烛点上,冷不防手一抖,一滴烛泪落到姚懿真光滑的胸-脯上。
“懿真,疼吗?啊!”虞君烨说得了半句,忍不住“啊”地一声短促地呼叫,却是姚懿真花芯一阵强烈的收缩颤动,把他那物儿绞得几乎要一泄如注。
“君烨……”姚懿真喘着气尖收,胸前滴到烛泪的地很痛,可是,身体却似乎莫名的更刺激了。
“你喜欢疼?”虞君烨一呆之后,放下烛台,抬起手指戳住烛泪落下的地方,姚懿真吃疼,身体一颤,下面却收缩得更厉害,汁水更是没命往外溢。
虞君烨惊乍莫名,拿过蜡烛,微微一歪,火热的一滴烛泪落到嫣红的樱果上,下面跟着冲刺,姚懿真伤口痛极,□却感到未有过的舒爽,忍不住张口大叫:“君烨,再滴,再滴……”
一滴一滴滚烫的烛泪落在姚懿真雪白的山峰上,带着血泡的一粒粒透明小泡烛火间泛着微光,那光景真是说不出的让人心尖发凉,虞君烨看得惊惧,身体却同时产生另类的快意。
姚懿真不停地呼痛喊爽,身体急剧地扭动。虞君烨被她下面绞得失了神,低吼着,发疯般穿刺,汗水顺着脸颊洒落,落在发红的水泡上,泛起细微的几不可见的轻烟。
姚懿真的花蕊更湿了,汁水随着快意一起蔓延。
虞君烨这时也已经接近痴狂,他再没顾忌,烛泪频频滴到姚懿真胸-脯上。
棍棒穿刺带来的快意与烛泪滴到皮肤上的痛夹杂在一直,姚懿真分辨不清是痛还是爽,声声呜咽般的□随着虞君烨的狠刺从喉咙里畅快地嚷出,极度的疼痛与快活包围了她,最后时刻,虞君烨在pēn_shè出热液后,将棍棒退出,猛一下吹熄燃烧的蜡烛,将尚且滚烫的蜡烛按她的花蕊上面,姚懿真疼得翻滚,剧痛又化作颤栗,周身抽搐中,她的神魂飘离,毛孔舒张,达到了经历过的最畅快的极乐颠峰。
银纸味与汗液浊-液的味道交织,虞君烨抱着婉懿真在棺椁里躺着,几疑自己是做了一个梦,许久才相信,刚才的一切是真实的。
“懿真,疼吗?你身上起了很多水泡。”
“好刺激。”姚懿真答非所问,舒服地喘气。“君烨,还能来吗?”
歇了许久了,姚懿真微一挑逗,那物-儿应声抬头。
“把蜡烛点上。”姚懿真喘着气道。
“还滴?你这里都是水泡了。”虞君烨心疼,轻摩着姚懿真的绵软,不想再滴烛泪了,心道那一个个血泡,这几日只怕连衣裳磨擦都疼。
“可是那样好刺激,舒服死了。”姚懿真轻蹭,低哼着索要。
“要刺激也不用老让皮肉疼。”虞君烨眉头紧皱,心念一转,低声道:“你到咱们房中等我。”
长公主的卧房宽敞无比,房中竖着八根一人合抱都拢不住的巨柱,四柱雕花檀木大床上,躺十个人都不嫌窄。地暖烧得很旺,房间暖洋洋的。
虞君烨牵着乌云踏雪两匹马进了房间,姚懿真看了,脸色微微发白,却还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