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呢。
李沫纯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学得都挺用心的,没几天还真能有模有样的开几里,当然前提就必须有严述的陪同。
刚学会开车是个有瘾的事情,李沫纯连坐着吃饭都会嘟囔着离合左刹车中油门右……那废寝忘食的劲头弄得严述一摇头,感叹老婆比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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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不举的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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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纯会开车了,可在小区附近开多没兜风的感觉啊!可是白天严述要上班,白晓驰也有腰忙的事,李沫纯看着出库里的车,心跟猫抓似的难受。爱璼殩璨
其实不是严述在意那车,而是李沫纯会开车的会还只是个基础,加上最最主要的一点是李沫纯没有方向感,要是她发起神经开车开远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急死的人还不是严述嘛!
所以在严述三番五令的条件下,李沫纯只能在家坐车里,过干瘾。这干瘾过得李沫纯心口火烧火燎的疼,急的。
时不时的打个电话给严述,“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想你了!”
现在这个‘想’字听在严述的耳朵里,都气恨自己不如车有魅力,忙死了也得闲安抚老婆,“纯纯乖!下午我早点回去陪你,好不好!”
不好!呜呜……人家都说新婚三日红,一点也不假,你现在不在意我了,也不想我了,连我想你时,你都不回来看看我。老公!我想你,特想你,你要是忙我去看你行不行,就看一眼。”李沫纯此时正坐在车里,小手还拨弄着方向盘,那想你的娇嗔样压根抵不上看车的灼热度。
“那纯纯想怎么来看我啊?”电话那头的严述无声的笑了,李沫纯那点小心思哪能骗过他啊!即便是骗过也是他愿意给她得瑟一下的机会。
“我开车去,很快的。”李沫纯一听严述的回答,连腰都坐直了,眼睛发光,又道:“车钥匙在哪?”
“纯纯,你现在还不能独自驾驶,很危险的。”严述放缓语气,哄着,不用看也知道李沫纯一定嘟着嘴。
“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啊!哼!不想见我就算,我还也不想见你呢。”李沫纯知道今天是没指望过车瘾了,气哼哼的挂了电话,气哼哼甩上车门,气哼哼的上床翻白眼,
严述你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没有白晓驰讨人欢喜。
李沫纯一个人在家滚来滚去,要不是严述每天中午都要打一通查询电话,她连早上都不愿意呆在家里,一个人多无聊啊!
李沫纯无聊的想咬人,其实还有一个人也发疯的想咬人,就是唐一峰,最近唐一峰病了,病得还不轻,天天死活赖在医院里不肯回家,非要医生给他治病。
什么病?男人的病,唐一峰不举了。
是个男人对这毛病都不能接受,特别像唐一峰这样自命fēng_liú倜傥的男人,要是那物无用你还不如直接捅死他得了,省得他天天闹腾别人让别人想死。
医生也窘迫啊!一天里唐一峰的裤子就是脱了穿,穿了脱,烦了直接不穿等检查,可不论是物理的、身理的、心理的,都检查不出个毛病来。
明明就是个正常的物件怎么就不能用呢?唐一峰太闹腾人,导致主治医生都想死,谁被人天天指着鼻子骂庸医,谁都炸毛,而那男人还是光腚遛鸟手叉腰的男人,想死不,想,可没能找到原因他还不让你死。
最终医生没办法,推着老花镜拉着山羊胡,道:“唐先生,你的男性功能很正常很健康,我看你还是找个女人试试,有的男人无反应是因人而定,找对了女人你的毛病就不治而愈了。”
医生的推脱算是给唐一峰毛病的一个总结,也算是想多活几年的动机,反正只要将唐一峰推出医院,他就回家休养几日,回回神。
“你的意思是女人问题?尼玛!庸医,我就说你是个庸医,屁都不懂,还收那么昂贵的医药费,你给老子把钱退了,不然我砸了这医院。”唐一峰在医院待了几天,原本就一肚子的窝火,鸟儿都被太阳晒黑了,医生竟然给他这样一个结果。
你说他的心能舒坦吗?不能。
鸟儿长眼吗?没有。它会认人吗?不会。
尼玛!竟然要鸟儿看女人,看到有反应的就等于它活了,难到还叫他唐一峰天天遛鸟裸奔不成?是个母的,都得把鸟儿掏出看它硬不硬?
放屁!
唐一峰一火砸了门诊同样咬牙切齿的走人,狭长的眼眸瞪得圆溜溜,见谁不顺眼,就呲牙一瞪,跟疯狗要咬人似的。
唐一峰肚里的火无处可发泄,发神经一样在路上飙车,导致一路警车轰鸣,七拐八拐的竟然开到鼎尚花园来了。
唐一峰瞪着狭长的眼眸看着飘荡淡紫色的窗帘的二楼,后牙根磨得咯吱响,物件不能用也是在遇到李沫纯以后,上上次被顶,上次被揍,好像都是那物受伤,所以祸源还在李沫纯那女人的身上。
所以,唐一峰他遭罪了你李沫纯也甭像舒坦。
唐一峰脑子一轰,下车,按门铃。
可唐一峰按门铃的手都按抽筋了,屋里啥动静都没有,心里估计李沫纯那个死女人不在家,心里的火无处可发,一脚狠狠的踹在大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李沫纯正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撒气呢,巨大的声响不得不让她这个家里的活人起身看看什么情况。
透着可视电话李沫纯皱眉头了,屋外的男人臭着一张的脸,一手气愤的拔发,一手还在狂按门铃。
“谁啊?”李沫纯也没好气,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