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玉以为他要翻脸,连忙欠身:“请殿下名示。”
他背脊笔直,缩脚,端端坐在那里,似乎从未动过:“本王便是个毒物,沾上了,就不能轻易离得,我在洛州再留两日,何事都要在这两日安顿好,之后与我去长安。”
她诧异地看着他,心如捣鼓忐忑不安:“去长安?我与殿下去长安干什么?”
他脸色不虞,似有不耐:“本王从不管闲事,既承了本王的情,便要还,你只当你今日扑了本王的怀里来,洛州百姓人人皆知你是本王的人,这些岂有瞒得住上头?正好长安有门婚事等着,带了你去搅一搅,也显得你有用些。”
她:“……”
这时候她心底的那些侥幸已经荡然无存了,若然当真与天家牵扯了去,只怕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事已至此,多想也是无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