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必多礼,听闻你今日身体抱恙,好点了吗?”今日身体抱恙?明显就是不相信我会突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昏倒,明显讽刺我推卸责任让一个男子上殿顶替杀人罪。
我勾了勾嘴角挂着痞痞的笑容,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只是用杯盖摩擦水面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不会回话的时候突然开口。“嫂嫂如此关心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扈相国挑挑眉,我这火药味十足也在她的估计之内。她五岁伴读在女皇身边,十五岁就涉足朝堂,二十岁便做了一国之相,门徒广阔连比她大得多的房亦萍都是她的属下,什么人是她没见过的?
能为一个如室大动干戈不惜下杀手的人她还真就没见过,敢做却不敢认让一个男子上殿顶罪的人她还真就没见过,我今日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不自觉这敷衍的语气又上来,如此一个人她还有什么可忌讳的?“刑部尚书之职一直空缺由本相兼任,职责所在还望妹妹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