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许刃说。
他懂她,她有一个坚定的心和勇敢的灵魂。
她受得起。
那才是她,被他深爱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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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期在席卷全国的高温热浪中悄然而至。
七月上旬整小半月的时间,程池住在许刃的出租屋里,每天锲而不舍地往监狱跑,不过许刃并没有见她,一次也没有。
好几次她坐在走廊冰冷的座椅上,眼睁睁地看着白思思被看守带着进去,有时候是半个小时,有时候是四十分钟,她出来,她便跑过去,抓着问她,许刃在里面好不好,瘦了吗,晚上能不能睡好,需要什么?
白思思待她的态度,很冷淡,近乎是刻薄,而程池浑然不觉,她已经不要脸了,她只要许刃。
甚至连狱警都贿|赂了,十万,二十万,只求他能把许刃带出来给她见一面,见一面就好。
终于,还是程正年亲自从鹿州赶过来,将程池直接给锁进了他过去在上海郊区购置的别墅里,免得她再出去丢人现眼。
程池性子里的倔性,此时此刻才真正地显了出来,她开始绝食,谁也不见,谁的话也不听,连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