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母直说地方近,不用,然后笑看着良仁开车离开。
饭店门口站着,闲母看着那宾利车开远,越来越觉得良仁这孩子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比他哥良德还好。
想想良德,再对比今天他弟良仁,闲母觉得,不仅良德的冰山脸不及良仁的笑脸好,那风骚的兰博基尼也不及低调安全的宾利好。
啧啧啧,闲母脸色复杂,越来越想撺掇闲淑那丫头老牛吃嫩草了。
不行不行,她要冷静冷静,抖抖脑袋,闲母起步朝着牌友聚集地走去。
车里,闲淑靠着车窗,看着外面流逝的城市夜景,还是一句话不说。
不一会儿,车停在了路边,闲淑不明所以地看去驾驶座。
良仁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看着后视镜里的她说:“等我一会儿。”
下车后,他走了两步,犹豫一下,又转身按了车钥匙,锁了车门。
闲淑不可思议地透过窗户看良仁,只见他无声地启唇对她说了句话,好像是:怕你跑了。
看明白的当下,她心情整个乱七八糟,纠葛复杂。
本来良仁今天忽然出现,她就反应不来,正儿八经地替良德道歉,她更加不可能相信。
良仁是知道她跟良德是合作关系的,更加知道两个人合作结束,是双方的决定,根本谈不上谁对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