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年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抬头凉凉地看着他,半敛的睫毛下眸色幽深,没人能看到那里面逐渐腾起的几缕笑意。
一瓶,两瓶,三瓶,四瓶……
根据苏瑾年的调查,牧人凉聿的酒量只有五瓶,但他有个优点,就是喝多了别人也看不出来,除非有人在他身后推他一把,才会知道他真的已经喝醉了。
苏瑾年却不能真的让他喝醉。
在他去拿第五瓶红酒的时候,苏瑾年终于伸手拦住了他:“别喝了……我跟你走。”
牧人凉聿这个时候还算清醒,闻言也不逞强,走上前扶起摇摇欲坠的苏瑾年,在众人的瞩目下漠然地走了开。
鉴于他刚才“凶悍”的表现,原先觊觎苏瑾年的那几个男人大概也猜出了什么端倪,自然不会再去自讨无趣,便也没有拦着他们,只当是看了一场热闹。
走出酒吧的时候,苏瑾年几乎整个人都已经挂在了牧人凉聿的身上,被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