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暑天,一碗冰凉凉的酥酪,果真是能叫人透心儿凉的舒服。
“无功不受禄,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您既知道我叫玉儿,想必也知道我是个妇人,我丈夫傍晚就要回来,叫他瞧见一个男子在摊子前献殷勤怕是不好,公子还是端着这碗酥酪走吧!”如玉推了那碗,面冷语调亦冷。
这人盯着那碗酥酪看得许久,折扇啪一声打开往后正了正坐姿道:“我姓秦,名越,越王勾践之越。我在这东大街上站了半个月,每日都见玉儿你是独来独往,果真有些好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天之贵胄,能娶了我家玉儿这样一个能经得住六月天的大太阳半个月的美人儿。”
从渭河县起身时已是五月中旬,到西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