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雅端了药回来,封玉涵伸手接了,一口饮尽,好似喝了一碗水一般,表情都不曾变过。
福雅又怎知封玉涵心中的激动,只有她会在他生病的时候这样照顾他,不论多少次,他都无法遏制这种激动的感觉。
将空碗放置一旁,福雅再次坐回床头,让封玉涵枕着她的大腿,轻柔地替他按摩着头部。
封玉涵不知道是因为药效发了,还是因为她指尖的温热,慢慢地睡着了;福雅自一旁的水盆里绞来一方冷敷布,细细地擦着他的额际、脸颊和脖子,想要尽快替他降温。
福雅毕竟也是连日里赶路,又没有武功,早已疲累,这么靠着,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半夜突然惊醒,福雅第一件事就是低头查看封玉涵的体温,才发现,他的衣服早已汗湿,热度却已经退了下去。
福雅松了一口气,替他褪去衣裤,用温水替他擦拭全身后,用薄被将他好好裹住,怕他再受风寒。
而福雅则和衣睡在床的外侧,很快便睡着了。
封玉涵的风寒在服了两帖药后,好了许多,就是人似乎还有些无力,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