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一笑,“没什么。”依旧颓丧地靠在一边想我的心事。
想了半天,脑海里只剩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诚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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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丝帕飘飘扬扬飞出车窗,正好飞到了一个打马而过的年轻男子怀里,那男子见一物飞了过来,伸手捞起,正打算丢弃,不经意一看,却是一方丝帕。那丝帕雪一般的颜色,当中绣着几朵从没见过的红色花朵,细长的花瓣妖娆缠绕,火一般地怒放着。放到鼻前一嗅,有一股似兰非兰的幽香。心念一动,便揣进了怀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坐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