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六成饱之后,便不再那么着急,吃相也斯文了许多。看了看一边的湄儿,她正看着我发呆,我想了想,用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她会意地出门,不一会儿便拿来了一壶酒。
湄儿将碟碗收拾好便退了出去,我半倚半靠在窗前,对着一线残月自斟自饮,入口的酒液醇美芳香,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女儿红……
酒不醉人人自醉,南宫遥回来的时候,我正拥着冰凉柔软的丝被睡的正香。朦胧中有人推门进来,我抬头看去,南宫遥一身大红的喜袍坐在床边,脸上两抹晕红,眼睛亮亮的,“娘子怎么不等为夫就先睡了?”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别过脸去接着睡,然而一只温热的手摸上了我光裸的脚,南宫遥将我的脚捉在手里细细把玩,啧啧赞叹,“想不到娘子不单人长得美,连脚也长得如此漂亮……”
我往后抽了一下脚,然而根本抽不出来,他的手顺着我的脚踝,小腿,一路地摸了上来,我终于忍不住了,坐起身来,怒瞪着他。
“暮儿娘子,刚才的饭菜里已经放了哑药的解药,你有什么话尽可以对为夫的说。”
我清了清嗓子,发现果然可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