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玩著花核,另一手也悄然探进了那湿润的俑道中──感觉那让人窒息的紧窄,他摸索著又探入另一指,模仿著俩人结合的动作,轻轻浅浅的进出,也带出了更多甜液。
「豹爷不要──啊啊……呜呜──」股间臀瓣都染上了湿滑,或是自己的爱潮,又或是阿穆尔的唾液,语蝶哭喊著,忍不住就想卷著身子逃开这样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明明就是麻痒地让她快乐不已,但身体深处却叫嚣著还要更多──而空虚感更甚以往,只能无助地抓住身侧的床被。
「呃……豹爷、豹爷──我好像、呃──呜啊啊啊……」强烈的刺激让语蝶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在让她崩溃的极端快乐中,身子开始痉挛、抽搐,弓起了腰背,脚趾卷曲,小腹一阵紧缩,连带俑道也是──在那极乐之中,花心溢著暧昧的春潮,溅湿了床榻……
但多数,都进了豹爷嘴里,让他满足地舔著唇,却无法餍足。
再抬眼时,男人眼中只剩下纯粹的兽性,凶残且带著野蛮。
「蝶好甜、好好吃,我也想要把蝶吃掉了……」他半跪在她腿间,然後俐落地扯开裤头,踹开碍事的衣物,赤裸裸地、充满力量地,带著馀下不多的温柔与臣服,有力的双腿撑开语蝶无力的粉嫩大腿……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