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周期很短,一个星期的时间,企业文化和基本工作流程,直到当天下午靳棉棉才知道,所谓的同批新人,除了她之外只有一个人。
是个黑色内扣齐耳短发的女孩子,名字叫凌染,b大同届的大四生。靳棉棉很是中肯的觉得,自己比她漂亮不少。而接下来一段时间的相处,也充分证明了靳棉棉比凌染略为优秀的事实。
带靳棉棉和凌染的小老师曲铮是b市人,本地口音十分重,说话腔调自带一股“尔等宵小”的轻蔑,和他熟了之后靳棉棉才知道这人其实挺好相处,私底下挺傻缺,属于分不清猪肉和牛肉的那种人,所有绿色蔬菜在他眼中没有任何区别。
曲铮这人说话直肠子,没少让凌染吃瘪和委屈,好在姑娘似乎心胸挺宽广的,没怎么在意。
靳棉棉安慰她的时候,她只是笑。
曲铮是摄影师出身,如今长年混迹于人事部,摄影那边带了几个手下,虽然很多时候都不用亲自上阵了,但偶尔还会有他的差事。
大牌不是不用,而是时机未到。
周五傍晚,靳棉棉正打算下班回家的时候,被扛着大家伙正要去录节目的曲铮叫住。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相机包,对靳棉棉说:“把这货给爷送十六楼去,当心点儿啊,这可是爷的宝贝。”
心底暗笑着补了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