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颖不理会他含混的似是而非的话,低着头看向自己的指甲等后续。
“谢咏臻不让我说,怕你生气,可是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聂庆北顿了顿,自我解嘲的摇摇头:“郭颖,从你结婚,我就控制着自己别给你添乱,我希望你过的开心,这就够了。你选择的这个男人,”聂庆北停住了,倒不是为了吊人胃口,而是心里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缠,惆怅伤感佩服,一起堵在了喉咙口,反倒出不来了:“不说高山仰止的客套话,最起码他真的很磊落,令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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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同样身形高大英挺的男人从电梯里出来,一前一后差了两三步的距离。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道很浓,即使敞开的大门处吹进来凛冽的寒风,依旧没法将之完全消弭。
聂庆北心里堵的慌,他不知道这个执意要送自己下楼的男人在想什么。示威吗?
“抽烟?”出了门,袁杨自己叼了根烟,掂着烟盒侧过头询问的看向聂庆北。
“不了,谢谢。”明明很想抽烟,可是基于一种绝不让你如意的微妙可笑心理,聂庆北还是拒绝了。
袁杨笑笑,随意的将烟盒揣到裤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