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曦正要扔了道袍重写,却给易晓苏接过炭条。
“我帮你,我不会书法,但是画画却是拿手,照着你的字画出来,绝对没有问题。”
说着,便照着云长曦的样子,撕下一块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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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晓苏边写边问,“你写这四个字做什么?”
“自然是卜算挣钱。难道你还想继续挨饿?”云长曦三两下,就把写了大字的布块,绑在树枝上,做成一柄小幡,塞进易晓苏的手里。
“云长曦,你还会算命?”易晓苏抓着小幡,不敢置信。
“不会。”
“那岂不是去骗人?”
“察言观色,怎么能叫骗?”
易晓苏大眼一翻,“还察言观色,你哪只眼睛看得见?”
话才说完,额头就被敲了一粒毛栗。易晓苏“哎哟”哀嚎了几声,便听云长曦古井无波道。
“人前须叫我师兄,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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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晓苏撅着小嘴,不吱声。这个叫云长曦的残障人士,竟不是个遵纪守法的主,前脚刚偷了人家的道袍,如今就要正大光明的欺公妄法。扯着云长曦的袖子,为难的唤。
“云长曦……”
“叫师兄。”他佯装厉色。
“师兄。”她无奈哀叹。
云长曦听后淡笑,长身而立,将大手伸来。易晓苏不由自主的接过,挽在手上,又见他侧过头。
“没人的时候,叫我云长曦就好。”
说话人,眉眼间柔和一片,竟不禁是让人不忍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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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