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挑眉,丝毫没有被批评的不好意思,带着淡淡的宠溺道:“没事,反正你笑了。”
君珺觉得她一颗少女心要炸了。哼哼两声,“你家粽子是白的呀?我们都是煮肉粽子,颜色偏黄。”
“嗯,北方大部分煮是蜜枣和花生豆,米煮出来有特别白的那种。”季念说的一本正经,见她冷静下来了,抬手拍拍她脑袋,“先起来,一会儿腿都蹲麻了。”
君珺哦了一声,起来等缓过劲了搬了椅子坐到他右手边,十分新奇地拿起他的爪子仔细看,季念轻咳了一声,没拦着她。
等她上手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季念突然又开口了,“君珺。”
“嗯?”君珺抬头看他。
“对不起。”他郑重地说。还想再说什么,最后却只又向她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
对不起,曾自弃不积极治疗,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害你担心;对不起,让你在这种时候遇上这样一个我,没有办法为你遮风挡雨,却要让你独自一个人去承受强加的不公平指责和暴力。
长年累月一个人独处,有些话他很难说出口,也从未指望过有人能懂他,更没有想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