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太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屋内一瞬间有些微妙的宁静,陶伶找了个其他话题将这篇翻过,然后两人对房屋的价格又讨论了一番。
叶小艾见他们聊得投入,走向阳台。旁边正好看得见9-7的阳台,那里栽种着几盆植物,品种还是几年前的蟹爪兰、金钟、三角梅、兰草,想是有人细心打理、精心培育才长得如此郁郁葱葱、花繁叶茂、枝叶蓬发。那边客厅与阳台的门槛正中挂着个细小金属管子组成的风铃,当风吹过时发生清脆悦耳的叮铃声,缭出或低或高、或沉或扬的声响。那声音如此熟悉,早些年好几次在异国的深夜,小艾曾经在梦里梦到过这样的风铃声,穿越过黑夜的沉寂,抖落一身的孤寞,在梦中那清脆的叮铃声唤起她心灵深处的哀鸣,让她在如墨的暗夜中迷失、疼绝、啜泣,泪濡湿过耳边的鬓发......后来她梦到的次数越来越少。曾经她以为平静的心不会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终还是斩断了。
陶伶示意可以走了,她向李太太告别离去。经过9-7,陶伶停下来,她掏出把钥匙,欲将门打开,小艾惊惑地看向她。留意到小艾这种不可思议的目光,陶伶开口:“张远杉知道我要买旁边这套房,嘱咐我抽空给植物浇浇水。”
打开门的一刹那,小艾觉得似有一记很重的木柱撞向大钟,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