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天歌笑笑:“这些事情,你费点功夫都能查出来,我不过是帮你省点时间,我处理问题的方式有点极端,不大符合你们这里的游戏规则,所以有些事情,交给你更合适。”
萧瑮点头道:“明白。”
天歌走后,萧瑮进屋,梧桐和青烟进来,要替下萧瑮让他去睡一会儿,萧瑮嘴上答应,躺到榻上又睡不着,翻身坐起来看那几本账,陈大人真是有意思,他账本封页上都写着与某某书,手上这本儿是与管敬仲书,翻开第一页:康平元年八月初三日有感。自己和以宁订婚是康平六年,康平元年的话,陈昭华还不是太子妃。他的账面写的很奇怪,但也算有规律可循,整体看下来,格式应该是人名,然后事情,给了多少银子,事情办得怎么样。具体的内容还要琢磨,不过从这账面上看,陈大人还真是深藏不露,起码从康平元年他升任大学士以来,他就不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官了,如果像他这种声名在外的都是如此做派,今日的朝堂之上,又有多少不教人寒心的呢?
到中午,以宁醒了,萧瑮先喂她吃了粥,又哄着她喝了药,以宁稍微有些精神,萧瑮卧在她身旁,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以宁张口就问天歌:“天歌来过没?”
萧瑮道:“来过了,吃的是她开的药。”
以宁道:“她没骂你吧?”
萧瑮笑了:“她来的时候火气挺大,我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