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琛喝茶的手顿住,不知道萧瑮知道几成,只得干笑道:“我还有些防备来着,还是让你们知道了。”
萧瑮微微笑着说:“瞒得过谁,也瞒不过老九啊,四哥,不是我说你,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那么严防死守的,反而招人猜忌,没人看着,谁能知道是四哥你养在那儿的。”
萧琛道:“我也有我的道理,你知道我母亲向来有手段,我怕她知道了,反而害了她。”
萧琛说到这里,萧瑮突然冷了脸,眼带寒光的看向太子说:“你要是真怕害了她,就不该动这心思。”
萧琛被萧瑮这么盯着,心中有些慌了,看来他十有八九已经心中有数了,萧琛想装作没有明白他话中深意,但是又有些羞愧难当,一时苦笑道:“老七,四哥心里苦啊。这么多年,没有几件事情是顺心如意的,在宫里有人看着,在外头也有人看着,父亲不喜欢我,母亲事事管制我,就连枕边人也不好对付。我也不想在外面那般,白白落人口实,但是,老七,你也替四哥想想,我不像你们,不管外边怎样,家里总有个能说话的,你看看我身边,什么人都没有,我就是,就是想有个跟人说说话的去处,这样也不行吗?”
萧瑮抚摩着指尖老茧,沉默了一会儿,说:“四哥,咱们兄弟走到今天,谁都不容易,谁都不简单,我知道你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