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瑮点头,问:“你是怕,王叔对梧桐有意?”
以宁道:“他的心思,还不够清楚吗?你做他侄子二十几年了也没多熟,我与他更是初次见面,他根本就不是跟我们两个熟络,是见到梧桐之后才有意来往的,他动了什么念头,你也该猜到了。是我不好,不该留他吃饭,我本来觉得他是重情重义,世间少有的好男儿,不过是想认识认识,没想到还惹出事了,是我不好……”以宁心中觉得牵连梧桐,感到很自责。
萧瑮宽慰道:“这事儿,还不好说呢,未必就是坏事。”
“但愿吧,起码现在,他在我心里,还不是个坏人,我只求他,求他不要做什么,我觉得不好的事情。”
“嗯,别想了,睡吧。”
以宁点点头,到床上躺下,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半夜,她依然无法入眠,披了件衣服,悄步从房里出来,走到书案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