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公主,越长大整个人就越狂放不羁,曾今看上过国师大人,在宫里各种围堵国师大人,硬生生地将国师逼到放话,只要宫里还有平湖公主在,他国师就不会出现。
若说薛锦是宫外的一霸,那她平湖公主就是宫里的翘楚。
反正皇帝也不管她,若有人上奏,就说公主年纪太小,小孩子不懂事,搪塞了事,放在眼皮底下任由她胡闹,平湖公主的生母宛贵妃,在宫中更是常年恩宠不衰。
一个是胭脂水粉乡的梦中人,一个是fēng_liú宫内的豪女子。
配,确实配,绝配。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新的一个故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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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三(二)
秦金要走的时候,递给少年一个锦囊,“这个给你,说不定哪天就用到了。”
药王谷的回天令,他花了两万两黄金,一块一万两。
少年掂了掂,笑眯眯地道:“你出手还大方,这个你都舍得送。”
秦金不说话了,作了揖之后,就准备离开,一万两一块的回天令,其实挺划算,身后传来少年慢悠悠的声音,“秦金,这块我给你留着,你这么多年不娶媳妇,肯定是有毛病的。”
悠凉如水的夜晚,这声音似鬼魅般飘来,吓得秦金一个踉跄差点从石阶上摔下去。
十三皇子说得对,秦金有毛病。
秦金几乎每晚都做同一个梦,梦中的小姑娘,肉肉的小手捧着他的脸,在他的脸颊印上一个吻,年少的他捏捏小姑娘的脸,柔软又滑腻,娇软的呼吸,眉角弯弯的眼睛,脸颊若隐若现的酒窝,一切的一切如梦如幻,宛若春风般美好。
这样的梦境却如同梦魇,几乎每晚出现在他的私人梦境中,每次醒来,就会发现身体近乎可耻的反应。
他的病,大概药王谷的少谷主也治不好。
回府的路上,刚刚跨上石拱桥的时候,桥面的中央躺着一个姑娘,那姑娘衣衫褴褛,浑身还带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嘴角的淤青尤其明显,秦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这次竟然鬼使神差地上前问道:“姑娘,你还好吗?”
“救…救救我。”姑娘匍匐在地上,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捏住秦金的袍角,话音才落,就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手中紧攥着他的衣角。
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秦金叹了一声,轻蹙着眉头,将手中的折扇别在腰间,打横将地上的姑娘抱起,沿着大路回府去了。
待那姑娘第二日醒来,说自己叫阿秋。
阿秋说她从小无父无母,只好各处流浪,后流落到江淮一处的村落,僻静的村落人大都善良,见阿秋孤苦伶仃一人,索性就将她留在村中,给些杂活干干混口饭吃,后来,村中有一户杨姓人家,家中的小儿子突然病重,村中的大夫们均束手无策,杨家人想要娶亲冲喜,但整个村里哪里有人肯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将死之人,杨家人就将这注意打到了阿秋身上,许她钱财,许她安稳生活,为了活命,阿秋便答应了,谁知,过门不过二月有余,杨家的小儿子便撒手而去,杨家人本事老来得子,最终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心中的怨气就发到了阿秋身上,对她非打即骂,一日一顿稀米粥,阿秋最终受不了,拼了死命地逃了出来。
听完阿秋的话,秦金坐在椅子上,放下手中的账簿,笑眯眯地道:“阿秋姑娘,你以后就留在千金坊吧。”
最近的秦金很倒霉,他觉得要多做善事才行。
千金坊内又多了个阿秋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秦金有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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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三(三)
阿秋真的很好,这个姑娘手脚勤快,人也特别聪明,学起东西来总是很快,见人也总是一副笑眯眯和和气气的样子,千金坊内没人不喜欢这个姑娘。
时光飞逝如指间沙,阿秋已近从当初干干杂活的小丫头,变成了秦金身边的大丫头了,秦金去哪都爱带着她。
阿秋姑娘的手艺还特别好,她做的烧饼,甜香脆薄,千金坊内的人都爱吃。
秦金吃得最多。
冬至,秦金带着阿秋无上香,马车行驶在蜿蜒的上路上,忽然车子侧翻,他和阿秋不受控制地滚出马车外,两个人都摔在山路的边缘。
马车的翻滚却没有停止,秦金没想太多,伸手扯住阿秋,两人抱团向山下滚了下去。
不幸中的万幸,跌落至山谷的两人都醒过来了,秦金把胳膊摔断了,咧着嘴对阿秋傻笑。
劫后余生总叫人欢喜。
这山崖底下,却别有洞天,竟然有个废弃多年的茅草屋,虽然落魄年久失修,夜晚躺在床上,抬头就可以望见漫天的星辰也是极好的。
阿秋找来木棍给秦金固定好手臂,便前前后后地忙了起来。
秦金特别想念阿秋做的薄脆烧饼。
夜晚,西北风呼呼地吹,阿秋将一切能盖的东西都堆到秦金的身上,秦金说不要,她笑着说他是病人,她是个粗人,这点冻能扛得住,随即她在桌子旁和衣打起了盹。
第二日清晨,阿秋却是在秦金的臂弯中醒过来的,她抬头偷偷看秦金,发现她的主子生得真是好看。
公子如玉,一点也不假。
她放轻手脚,从秦金的怀中退了出去,秦金在她离开后,睁开眼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