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心,但更多的是害怕。
“周冬生!你又犯得什么混!”
宋鑫早起床了。
新来乍到,他每天得早早去襄阳城墙上巡视一回。赵清婉也起床了,在给他整理衣带发巾。
院子太小,就算在厢房里,外面的说话声也能听见。更何况何亦良虽压着嗓门,那周冬生却未遮掩。宋鑫听了那些言语有些难堪,迟疑着该不该出去。赵清婉听了心里却是冷笑:这世间,成事功在男人,败事祸延妻女,总是如此!待听到周冬生要砍人,夫妇两都立不住了,宋鑫打头二步抢了出去。
“周冬生!你待杀谁?要不要连我也杀了?若没有我和冬郎你们宋将军一辈子也不会进泗水城!”
这是宋夫人在说话。
“泗水关破责任在我宋鑫!是我宋鑫误信人言,贪功好进。是我宋鑫以为能捉住元人细作谁知却……你们谁但有怨气且冲我宋鑫来,别牵扯其它。只请留下这颗项上头颅,且待我生剐了那逆贼陶向莱,一切听凭诸君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