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宗训一听,立马坐直了身子使劲摇头,解释道:“不是的,我不是在乎那个皇位。我是恨自己没用,恨自己的弱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赵贼把父皇交给我的天下夺走,我没能保住父皇交给我的大周江山,我没能反抗,我不敢反抗,大周就这么断送在我的手里,是我没用,玉娇,是我没用”
说着说着,柴宗训又自责的哭了起来,一直强调是自己的弱自己的无用才丢了父皇交给他的江山。
谢玉娇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有些心疼的轻轻抱过他,安慰道:“不是的,不是的,叮当,不是你没用,你很好,你很优秀,只是你还只是人心不可测,那些人有负先皇所托,辜负了先皇的信任,也辜负了你对他们的信任。这不是你的错,错在人心,在权利面前人心都是脆弱的,经不起引诱的,这不是你的错。你还是个孩子,掌控不了人心对权利的渴望,”
谢玉娇这么一说,柴宗训心里确实好受多了。
在被囚禁这两年多来,他一直在钻牛角尖没出来过。他无时无刻不在自责着,想到自己失败,想到自己的弱小无力抗争,也想过去死,可终归又没有那个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