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还比门槛高出半个头,他用钥匙开门,牵着她走进去。
房间不算大,只有一张大床、一部掉漆的电视、一个左上角被劈去一半、关不上门的洗手间,胜在干净。
温千树在床尾坐下,蹬掉鞋子,抬头看坑坑洼洼的天花板。
霍寒给盛千粥打了个电话,“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没啊,”盛千粥说:“一切如常。”
那就好。
看来对方的目标是他。
盛千粥直觉地问:“你那边有情况?”
霍寒:“回去再说。”
他挂断了电话。
温千树张开双手,他走过去,她抱住他的腰,“他们是ty集团的人?”
“还不确定,”霍寒把她发间的细沙拣出来,“不过很有可能。”
“他们是冲你来的?”
“吓到了?”
温千树:“怎么可能?”
霍寒继续挑沙子,低低地“嗯”一声。
她察觉到他的动作,自己也去摸,轻轻叹气,“我还是先去洗头吧。”
洗手间的门大开着,温千树tuō_guāng身上的衣服,走到花洒下,温度适中的水喷洒出来,打湿长发,白皙的后背上,一黑一红两朵玫瑰沐水而绽。
霍寒站在原地看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