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下的毒竟没把她毒死。
晋君茨一直把她送到帐外,趁着无人,又偷香了一把。宁容妗眼波一横,恼了,把男子的头颅推开,阴阳怪气:“三郎也是对我日思夜想才忍不住吗?”
晋君茨把心思大喇地摆出来:“自然,我恨不得你快些长大嫁给我,这样我也不必天天看得吃不得。”
什么跟什么啊。
宁容妗被说得红了脸,左顾右盼一圈,甩下一句“狠话”:“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飞也似的进了帐子。
秀杏站在桩子边角听了一耳朵,心里翻着惊涛骇浪,忧心忡忡的看着来人,欲言又止。
宁容妗脸上的神色还没来得及收敛,撞见秀杏,一看便知事情败露了。她径自往床前走,秀杏跟在后头,伺候她更衣。
银霜已经在一边的榻上睡着了。
外纱被褪了下来,换上一套干净的短绢里衣。秀杏给她打扇子:“小姐睡吧,奴婢给你打扇子,一时半会儿不去睡。”说着,拉下来两边的碧纱帘子。
秀杏陪伴她这么多年,就跟姐姐似的。团团听她自称奴婢,就知道是生气了,好声好气拉住秀杏的手:“好秀杏,好姐姐,你生我气了?”
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