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褐色的皂靴停在面前,男子身形颀长,是她必须仰视的高度。
“你还敢问我?”
她打了个寒颤。一股子冷意顺着后脊椎爬上来。
床上的人鼾声震天,而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才发出几个音:“奴、不知,啊!——”
身体再次飞出去。
她从墙上弹到地上,终于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却顾不得这些,艰难地爬起来,匍匐在他脚下:“是、奴的错,奴不该动了歪心思,想要、对宁小姐不利。”
男子负手而立,眉目锋利,望之令人生畏。
“你以为本宫不在京城,就能害她?抓了她的朋友,想干什么?嗯?”
杨玉菡试图使自己显得更加可怜些,声泪俱下:“是奴的错,奴不该做这些,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殿下看在奴帮了您打赢南疆一战的份上,饶了奴这一次吧。”
确实是美人,披头散发双垂泪,仍然我见犹怜。
“你说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靠这个提供了不少南疆一战的讯息。本宫好像应该谢谢你。”
冷汗顺着尖尖的下颌滴下来,她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