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银霜的碎碎念,宁容妗仔细端详了银霜一下那张温柔漂亮的脸,噗嗤一声笑出来。
没想到银霜还挺有思想的嘛,能说出这样的话的女子不多,至少这种话宁容妗第一次听。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你哪里听的这些。”秀杏忍不住训斥。
银霜闹了个大红脸,小声嘀咕:“人家说的是实话嘛……”
既然还没有想法,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水悦居很快熄了灯,宁容妗掀开被子正想爬上床,就听见外间传来细微的响声,头刚刚转过去,嘴巴就被粗粝的大掌捂住了。
黑暗中,她瞪大了眼睛,双足往后蹬,腰上扣住一只铁臂,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从背后紧贴的胸腔传来:“是我。”
她僵住了,然后捂着她嘴的那只手放下来。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被杀气和风雪浸润了近一年的一张脸,一如记忆里轮廓分明:“殿下。”
他抱紧了她。
“不是说还有半个月吗?你怎么……”
“没什么事情了,我想见见你。”
鼻尖是一股子风尘仆仆的味道,她的头倚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