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特意瞥了一眼祝瑾年,眼中掠过浓浓的笑意,仿佛在说她与这种幻想不符。祝瑾年白了他一眼,他才继续道:
“假设他侵犯过禾诗蕊,那么从某一天开始,他的日记中会忽然出现大量的细节描写,其中应该包括对禾诗蕊某几个部位特征的描述,比如颜色、大小、是否有胎记等等具有个性的特征。他必须用这种方式去纪念自己的这种行为,去标榜这段让他兴奋和自豪的经历。可是——我找不到这样的语句,从第一篇意.淫.的日记到最后一篇,他的用词、造句都是很统一的,每篇的内容大同小异,就算将禾诗蕊的改成其他名字,也毫无违和感。”
祝瑾年有些走神,疑惑地看了一眼聂羽峥,好像在说“你把他的日记当黄色.小说看了吧”。
沈子平一边听一边翻章靖鸣日记的印影版,半天才跟上他的思路,“另一种呢?”
“好像一个点运动到抛物线的至高点,接下去就是索然无味的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