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钱氏可就要大方的多了。而且她嫁过来的时候李修柏还是在李府的,所以李修柏对她行礼的时候,她就打趣着笑道:“老三现下可是个大官,我可是不敢受你的礼。”
李修柏微笑,随后就道:“正所谓长嫂如母,二嫂如何受不得弟弟的这个礼?”
钱氏笑了笑,然后起身站起来给他还了个礼。
随后就轮到了周氏这里。而周氏见他过来,已经是起身站了起来,目光满含期盼的看着他。李令婉也随着起身站了起来。
李修柏目光瞥了周氏一眼,真的是极淡极淡的一眼,随后他就将目光移向了别处。不过随后他还是对着周氏行了一礼,疏离客套的说着:“这些年多谢你代我侍奉在母亲身旁,有劳了。”
不说周氏了,连李令婉听到他这样冷冷淡淡的一句话都觉得心中发寒。
她想起张爱玲说的那句话,薛平贵致力于他的事业十八年,泰然地将他的夫人搁在寒窑里像冰箱里的一尾鱼。有这么一天,他突然不放心起来,星夜赶回家去。她的一生的最美好的年光已经被贫穷与一个社会叛徒的寂寞给作践完了,然而他以为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