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候府正在大乱,鸡飞狗跳,血湿乎拉,盛锦珠正在掌刑的条凳上,屁股开花,同样屁股开花的还有一个男人。
穆谦对这事儿不感兴趣,魏湟源却缠住他,给他汇报,穆谦听了,烦气地喝道:“什么时候了还扯这样不着调的烂事。”
魏湟源一听,甚是惊讶:“王爷,她给你戴绿帽子,你一点儿不生气?”穆谦上前就是一掌,扇得魏湟源一个趔趄。
“你疯了?”魏湟源尖叫一声。
“我疯了!我先杀了你!是不是你鼓捣让你父亲害了六个皇子?你想做皇后?”穆谦的话让魏湟源震撼:“你胡说什么?”
穆谦心道:不管是魏湟源给盛锦珠栽赃,还是盛锦珠不耐寂寞,盛锦珠现在很有用,不能处死,得给盛伟岸留一些颜面,给盛锦珠遮掩一下儿,陶贵人那里的面子也得给,自己还得利用陶贵人争储呢,她的儿子死了,她就得指望自己这个皇子了。
“把侧妃扶回房。”穆谦吩咐管事安顿盛锦珠,收拾这个烂摊子,他揪着魏湟源到了她的密室,狠狠地揍了魏湟源一顿:“你这个贱~人,只会吃醋忌妒,你对我这个丈夫尽了什么责任?”
“你不进我的房,天天找嫩雏,我怎么尽责任?”魏湟源前些日子得了穆谦殷勤地播种,近几天穆谦得了一个小姑娘,就不登她的门了。
魏湟源是很委屈的,穆谦看她的样子就恶心,上去就是一脚:“你爹杀害皇子,罪诛九族,你就跟着去死吧!”
“你是看我爹失势了,就对我下狠手了,我说这几天你怎么突然变了,是因为我爹给你干完事了,我爹杀害皇子还不都是你有野心想当皇上,他是为你铺路,也是你指使的!”魏湟源的脑子不是一般的快,穆谦是看不上她,想把她和魏家一起送上断头台,利用自己父亲的时候对她好了几天,也就是拿她取了几天乐儿,自己可没感觉到温暖和关心,要不是想要一个孩子,自己就会拒绝他的假心假意。
现在自己的父亲为他搭上了魏家,他不说保自己一命,却落井下石,这样狼心狗肺的男人,一定让他一同下地狱!
魏湟源打定了主意,只要穆谦把自己交出去,自己也不会否认,主使就是他了,不能让他死也让听身败名裂。
遇到这样的人不抵死掉,还是和自己的父母一起走心里舒服:“你害我们一家,皇后不会饶过你!”
穆谦冷笑:“主使就是皇后,你还指望得上吗?”
魏湟源哈哈大笑:“我说呢!皇后不倒,我还有用,你不会放弃!
穆谦!我死会拉你垫背,主谋是你啊!”
穆谦气得暴跳:“我打死你这个贱~人!省得你乱嚼舌根!”穆谦一脚踹到魏湟源的肚子上,魏湟源被踹出老远,撞到墙上,妈呀!地惨叫一声仰倒落地,头正重重地磕到地上。
人已经晕厥,穆谦气得要暴走,却看到了魏湟源裙子边的一滩血。
穆谦懂得是小产了,他的孩子被他亲脚杀了,他不想留魏湟源的命,担心被她咬。
魏湟源以为这样说,穆谦就害怕,会给她留一条生路呢,她没有看懂穆谦,穆谦在她肚子上再狠狠地来了几脚,她小产死了怪不了别人,魏湟源的丫环一个也没有见到,穆谦就可以掩饰自己干的事,那些个丫环一个也活不了。
穆谦气呼呼地走了,就是让魏湟源死掉,魏湟源想除掉盛锦珠却没有办到,真是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大难何时临头,魏湟源就是骄纵惯了,说话都是霸气的。
穆谦气恼翻脸踹她,要是不被她激,还能让她活两天。
穆谦这个人太现实了,皇后失势,陶贵人还有用,就奔了盛锦珠的卧房,里边忙乱的呼喊传出,盛锦珠小产了,四十天的胎儿,很脆弱,魏湟源的板子怎么能要不了她的命。
魏湟源突然的下狠手,是冬葵发现了盛锦珠呕吐,怀疑她有孕了,就给魏湟源透了风,魏湟源自己还没有孩子,怎么能让盛锦珠的孩子先出生?
魏湟源就想了一个妙招,盛锦珠也是心里憋屈,好逛园子,在园子里还是头次吐就被冬葵发现了,冬葵真是小陶氏调教出来的狠手,她的人一刻不放松跟踪盛锦珠。
她的丫环只跟魏湟源的丫环说了句珠侧妃吐了,魏湟源能呢联系上盛锦珠怀孕。
今天就趁盛锦珠逛园子,指使她的亲信派遣一个小厮去花园干活儿,魏湟源就命人抓了盛锦珠和小厮,抓~奸~在当场,就在当场拷问,盛锦珠当然是不认,那个小厮已经吓傻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魏湟源让人给小厮预先灌了哑药,小厮哪里会想到,是当茶喝了。
小厮不吱声,就是默认,实际小厮已经说不出话来,吓得也是半死。小厮才十三岁,就这样被毁了,又打了一个半死。
这个小厮不是家生子,是买来跟着花匠种花浇水的,倒是个孤儿,魏湟源办事不好给人留把柄。
那个小厮被穆谦吩咐人打死扔乱葬岗了。
在皇家,人命不值钱!
穆谦一听盛锦珠小产,眼珠子都红了,他还没有嫡子呢,魏湟源死了,他是想人盛锦妍做他的正妃,可是盛锦妍被穆眠抢走了,有三张赐婚诏书。
他认为两宫太后终究会反悔,皇上拗不过两宫太后,他还是有机会的,他还要等那个机会,魏家逃脱不了了,魏湟源再没有什么用,她死了利索,她死不了也得休掉她。
正妃的位子一定给盛锦妍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