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从谨从来都是合格的听众,凶悍的神情中能看出几分担忧,“我们会赢的。”
“是,所以我就更不能出现异常。说不定天亮时库支已经过了雁冢关,我要做的事和你一起指挥将士用火药阻住第一波攻击,然后配合两位将军让他们再不敢来犯!敌人攻过来了,我还能在城头上对着将士们哭哭啼啼吗?”
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重伤,叶央就只为了等到库支兵临城下的时候,站出来哭一场说她其实好害怕吗?
别说笑话了,她虽然没有九岁前的叶央那么厉害,可也不会当个彻底的废物!
少女的脖颈上能看出根根分明的青筋,她在大量透支着身体的养分,像从来都到不了极限一样支撑着。
“说不定等日后闲下来,我想起近日的一切,还会吓得发抖呢。”叶央痛快地舒出一口气,显然发泄得很愉快,声音轻快起来,“休整一番,明日迎战!”
商从谨立刻明白她要沐浴,又因为联想到沐浴而耳根微红,赶紧逃出了房间。房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他觉得彼此之间的距离并不像年幼时自己想的那么遥远,反倒越来越近。
如果说从前的叶央是远远将他甩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