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无碍于他给人一种洁净到极致的感觉。他身长玉立,风仪静好,以至于不起眼的着装在他身上无比妥帖。这个男人,不,应该说这个男孩子是出色的,但是他那种沉静而克制的气质是章粤所不熟悉的。他专注地看着脚下的景致,握住栏杆的一双手上,指甲修剪得短而干净,指节修长,却并不细致,不知是否过于用力,青筋浅浅地浮现,脸上却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大概是章粤先前对他的印象过于深刻,此时又过于专注,以至于她可以微妙地感觉到电梯里不期而遇的他和马路上狭路相逢的他相比,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改变,眉梢眼角依旧隐忍,但多了不甘和失望,就连背影也显得落寞。章粤不知道自己的视线是否太过裸露,只觉得身处的并非是平稳下降的电梯,而是坐在最惊心动魄的“过山车”,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她的心还没有跟随身体的速度降落到地面。他转身走过她的身边,她竟然在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了他的手。
“我叫章粤。”
我叫章粤。。。。。。章粤!他是否在那一刻就记住了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多余的身份,没有任何符号,她就